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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抱著進浴室的，枕著他的肩，全身骨頭不像她的一樣，懶得動彈。

這是沈肆第一次幫她洗澡。

林疏棠全程閉著眼睛的，大概是累慘了，沒在意他偶爾占小便宜的動作。

只是到最後，抱著軟綿綿的她，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沙啞的說，「也幫幫我。」

林疏棠掀了掀眼皮，下意識的低頭。

從耳尖到脖頸，又往下蔓延，肉眼可見的泛起一層淺淡的粉色，猶如在軟膩白皙的肌膚上盛開的櫻花。

推開沈肆，目光微微閃爍。

要走，卻被人拉了手腕。

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男人下頜抵著她的肩膀，「老師從小教育我們要禮尚往來。」

林疏棠偏過頭，微顫的唇瓣吐出一句話，「上學沒聽過課，聽不懂。」

「也是，寶寶是倒數第二。」他笑，卻不放她走。

「那讓我這個倒數第一教教你。」

垂眸看她，喉結欲氣的微微滾動著。

她有些抗拒，沈肆埋在她頸窩誘惑似的，「別怕，又不是沒見過。」

一個小時後，沈肆似乎還沒有要結束的架勢。

林疏棠終於忍不住了，「你夠了沒！」

「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沈肆薄唇貼著她的耳廓，聲音低沉而繾綣。

雨灑還在開著，暖暖的流水落在兩個人的身上。

林疏棠第一次做這種事。

所有的感官在這刻平白放大，沒有一秒是純潔的。

「寶寶，專心點。」

他懲罰似的掰過女孩的臉頰，在她唇上啃咬。

這一晚上，他親自教會她怎麼換氣了。

林疏棠看著他的唇瓣，說，「沈少可真夠外向的。」

沈肆低了低頭，唇瓣和她貼著說話，「悶騷和外向我都行，隨你喜好。」

林疏棠幾分嘲弄，「合著還能量身定製，這比夢回大唐還人性化。」

沈肆低頭，看著她潤澤微腫的唇以及脖頸鎖骨上的吻痕，心情頗好的勾唇。

「所以說我更有性價比，你要是想要，我隨叫隨到。」

「這麼看來，就算沈氏以後破產了，沈少也不用擔心自己會餓死街頭，畢竟也算是有一技之長了。」

最後他咬著她的肩胛，悶哼一聲，才堪堪結束。

淅淅瀝瀝的水聲，和男人低喘的呼吸聲交織。

看她臉色不自然的用水流洗手。

沈肆深呼吸平息著自己，薄唇在她脖子上有意無意的蹭，聲音有些磁性的啞笑。

「我還以為你會說，看來我們關係不匪的份上，會把我撿回家養著呢。」

「我們關係不匪嗎。」

林疏棠用香皂洗了兩遍手，身後滾燙的胸膛依舊貼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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