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对她再多一分上心,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瞬间,他喉头哽咽。
周围的人在催促他离开,贺屿臣却置若罔闻。
他全身好似被钉子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半分。
直到霍聿修清冷的声音在贺屿臣耳边响起。
“贺先生,还是莫要挡住他人祭拜为好。”
贺屿臣猛然抬头看向霍聿修。
他一身西装笔挺,一朵白色鲜花挂在胸前,眸子里淡漠的不似真人,亦如贺屿臣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
平淡的周身满是煞气。
霍聿修微笑朝他点了点头。
贺屿臣面色骤黑,冲向前去攥紧霍聿修的衣领,在他耳边低吼。
“心儿在哪里?”
一旁的保镖想将贺屿臣拦下来,霍聿修却抬手拦了下来。
他慢条斯理地把贺屿臣的手拿开,轻笑:“我不明白贺先生在说什么。”
贺屿臣双拳青筋凸起,低声:“你捏准了我在霍家的地盘上不敢对你做什么?”
霍聿修但笑不语。
贺屿臣没有带保镖的习惯,如今在霍家的地盘上,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气氛僵持间,贺屿臣开口:“你开个条件,告诉我心儿的位置,哪怕是贺氏的股份,我都可以拱手相让。”
“我对贺氏并不感兴趣。”霍聿修语气淡淡,“若是贺先生不要在霍家生事为好。”
贺屿臣却冷笑一声:“她是我的妻子,我有过问的权利。”
“那日心儿手术后,遗体为何要立即火化?”
霍聿修没有回答。
贺屿臣却更加笃定他的猜测,开口:“不管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断不会因为你的一场葬礼就像他们一样被蒙蔽了双眼。”
霍聿修没有否认,笑道。
“心儿在手术台上失血过多的时候,你正新婚宴尔,你又何来的资格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