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正人君子。」
「不会趁人之危。」
她说得好听,但秦宴洲自己不信,甚至,有些嘲讽自己。
正人君子?现在是,但,之後真不一定。
上一次他不是没动过邪念,一个十足漂亮的女人毫无防范地依赖着你,他又不是和尚,他也会有色心。
红酒瓶空了快一半,他眼看着她喝醉,没阻止。
小姑娘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扶手,怀里的抱枕被揉得皱皱的,脸颊白里透粉,酒意从来不上脸,只上头。
「记住,不管度数再低的酒,你最多只能喝一半。」秦宴洲难得有这种耐心叮嘱她。
「嗯。」她乖乖点头,双眸灵动,实际上已经不再清醒。
夜色粘稠,映衬着沪城的繁华,窗外的灯红酒绿与房间的温馨全然是两回事。
瓷白的光拂在沈沐颜脸颊,纤长的羽睫落下一层浅淡的阴影,很安静,坐在一边,看着秦宴洲的动作。
剩下的半杯酒,他喝掉了。
没用酒杯,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很快,杯中见底。
度数很低,喝着没劲,酒瓶落在茶几上发出的响声算不得大,秦宴洲觉得,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说得真没错。
「秦先生。」
小姑娘笑了笑,声音软得不像样,雪肤软腰,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像刚化形食人魂魄的妖精,又纯又欲。
「这次不叫哥哥了?」他镇定自若起来,看她发间的珍珠发卡有些松,取下。
「哥哥。」
没一会儿,她还真就顺着他的话,声音轻细地唤了声。
「头好晕。」
「要看不清你的样子了。」
「要抱。」
藕臂张开,朝秦宴洲扑过来,不能不接,否则会磕到她。
一瞬,心跳骤停片息。
温香软玉在怀,不由得心跳加速,仿佛电流穿过周身。
掌心扣在她後腰,软得不行,很香,是他喜欢的香味,淡雅舒心。
乾脆,把人抱紧些,任由她的脑袋靠在他胸膛。
他承认,自己不是正人君子。
为色着迷。
她那双细白的双腿轻弯,横坐在他腿上,很轻,身姿是娇小,让人保护欲十足。
陷入温暖的怀抱,她蹭了蹭他胸口,寻了个更舒服的地方,无人打搅,慢慢睡去。
他惯着她,纵容她喝醉的。
得负责。
呵,秦宴洲头一次觉得心口发麻,很纠结,很犹豫,他究竟该把她当个单纯的小姑娘,还是……揣着其它心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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