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盛两碗饭,然后淋了羹汤,先是把其中一碗放到皇上面前,“皇上,…”
沈宴端着碗吃起来,苏宁才动筷。
你夹这道菜,我夹那道菜,一口饭一道菜两送吃着,苏宁一口吃得微鼓,仓鼠般。
沈宴往常用膳,都是十道八道的菜,通常都是没吃多少,肚子饱了,之后赏赐到元清殿的人分了吃。
可在芙蕖居的这两日,沈宴突然觉得也没有必要上那么多道菜,这些可是在花销他的银两。
沈宴吃着饭,脑子里没边际的想着一些他以前可从来没有关心过的事。
膳后,郁离又上茶水,喝着茶,沈宴突然想起苏宁的墨宝。
看向一旁的苏宁,“才人,今日所用的墨让朕挺提神的。”
“皇上,能让皇上处理朝政时提神上好事。”
苏宁喝着茶,装作没听懂他言下之意,昨日从她这顺走一罐茶,今日又得从她这顺走一块墨了。
苏宁心里如此想,又听皇上一句,“想必才人那有备用着的?”
沈宴也是老脸一红,但他是皇上,好物见者有分。
要是这会儿他不提,眼前的苏宁定会当做忘了。
别的妃嫔有好物主动献送,到了她这,朕要主动要她才会给,比如昨日的那罐茶,今日的墨宝。
昨日之事换做他人,早就宣扬出去,弄的全宫上下皆知。
她倒好,掖着藏着,一点不想别的宫知晓他来芙蕖居,且一待便是一个下午。
“皇上这还没要走,走时会送皇上的。”
得了苏宁的准话,沈宴又想到墨的来源,问:“这墨的原料方子可否出售?”
苏宁听到他要买,抬眼看向皇上,回:“也不是不行,皇上出多少银子?”
沈宴对苏宁爽快的答应,还问出能得多少银子,做事果敢,沈宴今日又看到新的苏宁。
要是别的嫔妃,要是他提,恐怕银子都不要,直接说是送给自己的。
物银两讫,干脆利落。
“朕出一万银两买这个方子,如何?”
“好。”
苏宁一锤定音的定下价钱,问皇上,“皇上,现在要?”
沈宴看一眼外面的天,黄昏后,“明日吧。”
苏宁也看一眼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起身到梳妆台上拿出钥匙移步到箱子前开锁,抬出另一小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墨条。
再合上箱子,放回大木箱,上锁。
把钥匙放回梳妆台上,拿着墨条放皇上的面前,“皇上,墨条。”
沈宴谈妥一单,又想到今早喝的茶,也好喝,清香提神。
“那茶的方子能一万两银子买给朕?”
“可行。”
苏宁没必要与皇上讨价还价,爽快的答应了。
沈宴拿着墨条,苏宁则是帮他托着托盘,一前一后的出了寝殿,到殿堂,苏宁把托盘送到江树手上。
江树这时轻声道谢,“谢才人。”
苏宁示意不过是多添双筷子的事,不必谢。
然后带上武双束缊亲自送到门口。
适才两人都出汗了,苏宁回去头一个便是沐浴,然后没等干,累的沾床便睡。
武双在苏宁睡后用内力烘干,做完这些,武双才回房歇下。
回到元清殿的皇上,也是头一个沐浴,墨条被他收好放到那罐茶的旁边,今晚倒是没看书籍,想着今日所现的一些事。
丝是他用内力烘干的,躺在床上时还在想刚才的那些事。
想了不知多久后,沈宴不知不觉间沉睡。
次日早间,沈宴把昨夜想出来的事,让江树去司膳局把那些规矩改一改。
以后除非特殊情况特殊场景,或必要的,其余一概改了。
江树微弯背,道:“是,主子。”
“这事不急,先上朝。”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