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鸣则无比幽怨道:“这一定是个精通山地越野的高手!今天算是遇到行家了。”
龙文砚慌忙跑了过去,却见推门下车的曾猛依旧是那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在满是油污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
“你,你没事儿吧?”龙文砚思虑半天之后终于说出了一句废话。
乔一鸣则是一脸复杂的盯着曾猛,如同是深山里的猎人发现了迎面钻出来的六百斤野猪,兴奋、紧张、狂躁不安。
曾猛同样不卑不亢的盯着乔一鸣的眼睛,只是他的眼神清澈干净,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半晌,就听乔一鸣道:“愿赌服输,你想怎样都行!”
曾猛没有回答,目光继续盯着乔一鸣。
娄鹏程有些急了,他一把将刚刚赶来的风骚女往曾猛怀里一推,就道:“她让你睡一次,这事儿就扯平了!”
女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曾猛下意识的一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这才稳住了她即将摔倒的娇媚身躯。一股扑鼻的香气沁入曾猛的鼻腔,让他不禁有些心旷神怡。
女人一脸惊愕,继而是愤怒,她甩手就要给曾猛一个耳光,被曾猛灵巧的躲开了。
她愤怒道:“娄鹏程你丫没病吧?让我陪他睡,你看他,一个山村野夫,你当我江雅是什么?”
说话的时候不依不饶的还要去扇曾猛的耳光,仿佛刚才被曾猛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就在这风骚女人不死不休的撒泼耍横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现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不知道什么时候龙文砚一把抓住江雅的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听她怒道:“不知道廉耻的东西!骂谁呢?滚远一点!”
女人吃了一记耳光之后,先是一愣,继而是愤怒,可她似乎对这位龙大小姐颇为忌惮,转而跑到娄鹏程身边哭哭啼啼道:“鹏程,她打我!”
娄鹏程一脸怒容道:“打死你都不多!让你陪他睡怎么了?老子亏待你了吗?只要老子愿意,让你陪路边上的乞丐睡一觉都是抬举你!”
就在气氛即将陷入尴尬境地的时候,龙文砚就道:“就她?还不配!他是我的人,他睡谁,不能睡谁,我说了算!”
乔一鸣往前走了两步,把娄鹏程往后拉了拉,平静道:“鹏程,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说话的时候,转过头看向曾猛就道:“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乔一鸣能办到,钱、权或是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乔一鸣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在他的逻辑里,是个男人无非就离开不了这三样。钱和权是多数男人毕生追求的东西,这些东西能让一个乞丐一夜之间跻身上流社会,又能让一个上流社会的男人一夜之间成为乞丐。而女人,则是这个世界上男人最好的装饰品。你开一辆保时捷928或许撵不上一个骑二八大杠后面载个水灵妹纸来的拉风。
龙文砚的美眸也不由自主的看向曾猛,她的内心有些纠结有些矛盾,她既希望曾猛能要点什么,哪怕俗气一点要钱也成。可她又不希望他拿乔一鸣的一分好处。具体为什么不希望,她又说不清楚。
出乎乔一鸣的意料之外,曾猛摇了摇头,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就听他道:“我来的目的只是希望你们不要玩命赛车,没有其他任何意思。谢谢乔少的美意。我现在的状态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于我而言您说的这些都无关紧要。”
乔一鸣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错愕的看着曾猛。龙文砚的俏脸之上闪过一丝欣赏,不过仅仅是一闪而逝,没有人能够注意到这个细节。
良久,乔一鸣点了点头,道:“好!他日如果有需要,你随时联系我!”说话的时候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曾猛。
他又对着龙文砚道:“你放心,我乔一鸣愿赌服输,以后绝不会踏进岐山省半步。”
说完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