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备好了吗?」
「备好了。」小人怯生地答覆完,便领命退下。
房门现在也被带上,良熹敬坐着看着苏彻玉,上下打量她一番後,悠悠道:「把衣服脱了。」
「什麽?!」
苏彻玉闻声惊诧,以为良熹敬是在与他说笑,但看他神情显然不是······
「要我再说一遍吗?」
语气有些不耐,他的耐心仿若都在马车上被耗尽了。
苏彻玉的手抓上衣襟,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
因为她若是不愿脱,良熹敬会亲自动手帮她脱。
抿唇动手,全程苏彻玉没往良熹敬那处看去。
衬着微弱的烛光,良熹敬眯眼瞧着苏彻玉的一举一动,她故作乖顺的摸样,迷惑性还真大,要不是他亲眼瞧见她与周期年待在一处有说有笑的,他还真是要信了。
撑了头,又盯了片刻,他见苏彻玉好像没什麽要与他说的,便直起了身向她那处走去。
「我吩咐人给你做的衣裳不好看吗?」
「好看。」
「那为什麽要穿别人给的?」而且还是周期年的······
「因为,因为它脏了······」苏彻玉慌忙地答着,私心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了,理由她在马车上就已经同他说过了。
「脏了就脏了,同我说便好,我这自是有新衣裳给你。」他的手拂上苏彻玉的肩头,在感受到她的轻颤後,他笑了声,「还是说,你觉得别人给的总是好的?」
「没有。」苏彻玉咬牙否认,心下焦灼着,对良熹敬等会会如何待她,有了点预料。
还是没有看他,还是没与他说实话······
良熹敬垂眼看着苏彻玉,感觉头又疼了。
到头来他其实只是想问她,为什麽第一时间没去寻他,而是乐意让周期年帮忙,难道她是觉得他摆平不了吗?
而他的心思,苏彻玉是领会不了的。
他敛眸,手从她的肩抚到手指,其後他的指腹在她的掌心打转,他哑声道:「那个好心人总是比我管用些的,日後你都去寻他好了。」
话里的醋意都彰显的如此透彻了,苏彻玉要是再没察觉到异样,那她今夜八成就要完蛋了。
她主动上前环上他的腰,然後抬眼瞧他。
她的眼底水色熠熠,眉眼也极力地柔顺,方便贴合他的心意,可良熹敬却变得一言不发。
不是每次她这般做,都能将他哄好的······
他的唇勾了勾,觉得此景有趣极了。
要换做以前,他哪能看见苏彻玉这般啊,她定是要与他撕扯到最後的。
只是不知是她变的会伪装了,还是真屈从於他了?
不过就今夜来看,还是前者多些。
他的神色未动,动身将她抱起,其後往浴房走去,他留意到苏彻玉抓着他衣襟的手越发紧了些,但哪怕到最後,她也没出一句实话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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