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磨着苏彻玉的心性,生硬又缠绵,侵占着她的所思,不容她偏神半分······
可不知是疼的,还是乱的,苏彻玉的眼角还是会有泪滑落······
吻中多了泪的湿润,良熹敬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後才渐渐离开······
「苏彻玉,是我欺负你了吗?」他看沉默不语的她,一时僵了馀下的所有举动。
「……」
她不答,低垂着眸。
而良熹敬见她不回他也不看他,一副决绝不施予理会的模样,他锢苏彻玉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
一路上他已经被冷落多次,而平日里,有谁会这般待他呢?
他气恼地想说些狠话,但话到嘴边又全都寥落了。
她的秀眉低着,目光也悬落,委屈又执拗的做着惹他气恼的事,可素日里她又不是这般脾性,她合该气急责骂他,亦或是动手打他,但这次却什麽都没有······
良熹敬对此没辙,面上的苦涩又无人在意,他索性彻底放开了手。
「苏彻玉,你是日後都不愿同我说话了吗?」在马车临走前,良熹敬最後再问了一句,但苏彻玉却仍罔若未闻。
见此,他将遗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
无声的苦闷渐旺,可堪堪只得一人领受······
唇齿间的疼热还未淡下,可这二人都倔着,毫无让步意思。
最後还是到马车将近府门时,良熹敬才终是忍不下去,咬牙切齿地故意道了句。
「真是好得很呐。」
······
*
时近傍晚,秋风潇潇而过。
周期年见眼前宅院灯火未灭,便下了马。
「大哥哥,你又来了?」
小女孩见周期年又来,便凑上了前去。
「嗯。」周期年笑了笑,从锦囊中拿出备好的糖,递给她,後问了句。
「阁主歇下了吗?」
「还没,但阁主说过了,她还是不见你。」
周期年倒是日日来,但却屡次被拒之门外,连到现下也未见过阁主的面。
「原是如此。」来时就料到了是这般结果,周期年也没觉得太失望,毕竟差不多已经习惯了,「那烦请你同阁主说一声,我明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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