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她一人在外面也不放心,让葛天冬也留下,自已大跨步进去瞧上一眼。
不多时回来,微拧着眉头。
任谁看到昔日家中成废墟都不好受。
杨应和没多说什麽,道去给爹娘上坟。
土坟被野草所掩,扒开草丛看到石碑上的刻字,喜月一声呜鸣,流下泪来。
跪下来磕头,哭道:「爹,我回来看你了。」
声音哽咽,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杨应和也红了眼眶,从骡车上拿出祭品摆上,又掏出小酒盅倒酒。
嘴中念念有词:「爹娘,你们在天上定能看得见,我们大家伙都挺好的,咱家的木铺重开起来了,喜月开了糕铺……。」
扭头看一眼跪在身後的葛天冬道:「喜月要成亲了,这是天冬,他很好,爹尽管放心,我会看着他们过日子。」
喜月泪水涟涟,一字一泣道:「爹你别怪娘,当时是没法子,她都是为我们好,你疼娘,定是希望她过的好。」
葛天冬从没见过她情绪崩溃的样子,很是心疼。
磕头道:「岳父大人,我会照顾好喜月,不会叫她受委屈。」
杨应和清理出一片地方,点燃黄纸:「阿爷阿奶丶爹娘,山长水远我们不能经常来看你们,莫要怪罪。」
「等石头丶阿圆丶满儿再大些,我再领他们来看你们……。」
黄纸燃成灰烬,杨应和止住话头。
三人再次磕头。
还要赶路,不能久待,杨应和告罪後,扯着喜月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当夜又是野外留宿,次日到葛家所在的江安镇,几乎相同场景。
行这一路,看到不少荒废的村落,三人面上都是沉重。
离开葛父的坟时,已近傍晚,骡车不停往回行去。
杨应和心里松了一口气。
当夜自不必说,又是在野地睡了一晚。
人造的不成样,灰头灰脸。
天亮後不停赶路,终是在天黑前终於回到县里。
连赶三天路,没看到人烟,回了城,方觉得活过来。
看到鲜活的路人,喜月心头稍稍轻快。
寻脚店住下,三人洗漱,然後吃了顿热食。
已过去半个多月,都想家了,多留几日也没意义,商议转天便回府城。
坐船回家。
早起天阴沉着,杨应和有些犹豫,怕半路上下雨。
到时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万一再没个躲雨的地方。
初秋虽不冷,但雨水还是凉的。
生病就不好了。
另一夥住店的商人,却是要走,道雨不一定能下得下来。
三人商量後,还是跟着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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