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来的东西很少,基本上都是有残缺的,破的破、碎的碎。
傅时宴又很有耐心地将破了的东西送去修复。
网络上所有辱骂谢晚宁的言论,也被傅时宴命人压了下去。
傅时宴去公司之余,就是呆在谢晚宁住过的房间里,靠着谢晚宁仅存的气息,抚平内心的燥郁。
那头的柳诗蕊却坐不住了,又进了医院。
傅时宴听到助理报告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但到底还是过去了。
高级病房内。
柳诗蕊早早地化了一个病态的妆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傅时宴一到,屋内的经纪人、助理很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
柳诗蕊眼眶微微泛红:“时宴,这些天,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为什么没有回我?”
傅时宴把玩着手里的银色打火机,桃花眼眯了眯,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医生怎么说的。”
他不是个傻的,不至于看不出柳诗蕊是在故意装病。
果然,问到这个,柳诗蕊的脸色白了几分:“医生说是劳累过度,让我注意休息。”
傅时宴点了点头,起身:“那你好好休息,我最近忙,有事找助理。”
柳诗蕊心口一紧,敏锐地擦感觉到了这话里淡漠疏离的意思。
在傅时宴转身的时候,迅速地抱住了他的腰。
她哭了起来:“时宴,为什么你现在对我这么冷淡,你是不是嫌弃我了?”5
傅时宴在被她碰到的第一时间,就不动声色的扯开了她的手。
柳诗蕊看着空了瞬的手,眼底闪过一抹受伤。
傅时宴移开了眼,冷声:“没有。”
“我不信,时宴,我们之前不是这样的,时宴你是不是介意我跟过谢璟渊,他没有碰过我,我不像谢晚宁,我是干净的……”
“诗蕊!”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冷声打断。
傅时宴眼皮压低,桃花眼变得狭长且犀利:“诗蕊,你救过我,我念着你的恩,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说完,他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