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看天色不早了心里不安,想要出去找找,只怕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这……是娘子交代的。」
齐慕清一愣,起身道:「娘子现在在哪?」
到沈周宁院外,远远就看到她屋里灯火通明,合庆在外面廊下坐着,他走近了问,「娘子可在里面?」
话音刚落,屋里的烛火就熄灭了,合庆起身挡在门前行礼道:「是夫人啊,娘子……娘子她今日累坏了,如今已经睡了,夫人明日再来吧。」
齐慕清一脸茫然,「之前与娘子说过等她回来给她庆祝的,席面都整治好了……」
「不必急在一时嘛,如今主子都睡下了,难不成把主子叫起来只为吃一顿席面吗?」
睡了?
齐慕清看了一眼屋内,他怎麽那麽不信呢。
「不然夫人再去拿锣鼓来?」
之前齐慕清那般做是因为考前要做准备,如今都考完了怎麽也不可能这麽干。
他道:「既然如此,我就先下去了,娘子醒了还请务必告诉我。」
齐慕清走後合庆进了屋,借着月色看到床前坐着一人,她连忙道:「主子怎麽坐地上了?」
「他走了?」
合庆点了点头,不解道:「娘子您是主子,怎麽如今在自己府里还怕起人来了?他不过是买来的,又没伺候过主子……」
外头小丫头不知道实情,但她确实清楚的,阿福根本没有被收房。
「谁怕他了?」沈周宁示意她点灯,撑着胳膊坐到了床上,「我不过是没想好怎麽跟他说。」
「他一个下人,娘子哪里用跟他交代,来年再试就是,难不成他还敢看不起娘子不成?」
沈周宁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明儿,明儿我就去与他说清楚。」
合庆张了张口,看着自家娘子一脸轻松好像想通了的模样,兀自摇了摇头。
她怎麽不知道她家娘子还有惧内的可能。
依她看,主子何须与他交代?
但看主子放松了心神打算睡觉,她也没再多说什麽,总归主子好好的就行。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沈周宁就把合庆叫了出来,「好久没出去玩了,之前那庄娘子是不是说城外有个庄子上能跑马,咱们今儿早些出门。」
合庆揉着眼睛,「啊?」
「需要叫上夫人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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