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谦信忽然转头,眼神刹那间直抵他面前
池青回了一个甜甜的笑脸,随后把目光游移着扫向他旁边的每一个人,最后移到了另一群人身上,像个被家长带出来无聊的幼童。
降谷谦信收回了注意力。但池青却现那群人里还有第二个隐藏的核心是一个高傲的青年,他不爽地跟在降谷谦信后面,却和他面容相似,应该是家族的优秀后辈?
但第二个现他的人,竟然是那个青年的女伴。
她抓到池青的时候,他正在打量她和服上的菊花纹,是纯粹好奇的目光。
“怎么了,仁绘?”降谷光忠察觉到未婚妻的走神,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并没有现不妥,“你想结交铃木家的小姐?”
“不……现在不是合适的场合,她不会多说的,羽田家的主场在伦敦,对日本市场的渴望并没有那么强烈,神来社的合作已经够了。”羽田仁绘姣好的眉毛微微皱起,第六感在叫嚣不对劲,但终究是一无所获,“宴会要开始了。”
是的,宴会要开始了。
六点已到,肃静之下,神来社作为寿星和主人最后出场,但第一个表致辞的,依然是他。
但他说出第一句话的那一秒,灰原哀就猛地攥紧了池青的羽织,隔着遥远的距离,她也能看清那个人眼里的微笑的漠然:“是……组织!”
“什么?”池青悄无声息地掰开她的手反握住,皱巴巴的羽织会让他过于显眼,“你能感觉到组织……在哪里?”
柯南已经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是所有人都在看向的言人,而他们的打量还不算显眼:“你不会想说是……神来社!你确定?”那可是日本物流业的龙头!如果连他也是组织的一员,日本的上层还有多少没被渗透?
“我见过这种眼神……琴酒,贝尔摩德,笑着杀人的时候……”灰原哀的指甲像想刻入池青的掌心,女孩低着头面色苍白,不受控制的恐惧比理智更快,“都死了……逃不掉的游戏……”
是的,他们是想要刺破黑暗但如果他们本身就一直站在黑暗里呢?
“我出去转转,神来社家属于传统派系,为他们服务的人一般也都是家族制的,或许可以刺探出点什么。”柯南低声下了决心,“希望只是一个人私心……”而不是一整个家族的疯狂。
而在他打算去扯小兰袖子前,池青摁住了他的肩,近似黄金的眼睛通透平静:“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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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即使摩根船长就站在大厅的最中间,心里迫切地涌动着杀戮欲的也不是他。
“降谷先生,恭喜您拿下了铁穹神殿的新招标,本月已经正式进入施工阶段了吧?”神来社的笑和伸出去的手一样恰到好处,没有人敢拒绝,“或许我们在运输业上能开展新的合作。”
降谷谦信的礼貌变得更真实了一点,他凝视着对方暗藏戏谑的眸子,语气温和地回旋:“神来社先生,感谢您的提议,不过我想这是属于您的生宴,这些琐事都暂时不值一提。”
“您太谦虚了。”神来社最年轻的家主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旁边,忽然看向了降谷谦信身后的青年,“这是令郎?”
“不,犬子顽劣,目前还不甚服从管教,不敢让您见笑。”苦笑着的男人让出半个身位为神来社介绍,“这是光忠,分家最近优秀的后辈,他的未婚妻是那位羽田家的仁绘不过说起来,羽田家也是神来社家的老合作人了,等等……”
“仁绘呢。”降谷谦信平淡地问出疑问,他一转头的功夫那个知情识趣的女人就不见了,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敢随便离席?而一旁青年的脸色只会比他更加难看。
草草地应付完这尴尬的一局,降谷光忠沉着脸走向了仆役他要搞清楚他的政治联姻对象到底想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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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凄厉的女声传来,尖叫声能划裂纸门。
路过的柯南冲进去的时候,地上的女人刚刚停止抽搐,漆黑的髻散乱下来,金色的菊花纹现在裹住的不过是曼妙的尸体。没有伤痕,没有血迹,室内安宁如新,只有桌上的茶杯滚落下来,而角落里站着第一现场的现人,是个吓坏了的仆妇。
“生了什么吗。”柯南身后忽然又冒出一个疑惑的女音,在看清情况后这位女士也被吓了一跳,“怎么有死人?!”
这声音好像有点熟悉……柯南一转头,竟然是那个知名女主持人水无怜奈的脸,惊慌,恐惧,不忍,愤怒,都是很自然而正确的情绪,但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需要现的时间地点具体细节和详情,以及这附近案前后的情况,可惜日式和屋应该装不了监控,但他还是得去找找附近的线索池青在柯南问出第一个字前就捂住了他的嘴,死死地抱在了怀里:“害怕就不要看,害怕就不要看……没事的,别担心。”
他把柯南塑造成了被案现场吓傻了的孩子,自己也绝不多看尸体一眼,直接把男孩拖出了和室。果然,他们刚出房门走廊上就堵满了神来社家的人,旁边还站着那个被池青重点关注的降谷家的青年。
“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面目和善的老妇人率先话,她是神来社家的管家,有权处理内宅的一切事务,“水无小姐,你和这个仆妇谁先现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