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瞥了一眼虞策之和舒白,不由怜悯道:「蠢货,你散播会试题目,扰乱春闱,大难临头还不自知。」
「什丶什麽。」
「带走审问。」京兆尹道。
一场闹剧伴随着冯荆越来越轻的喊冤声草草收场。
舒白揉了揉眉心,避开欲上前交谈的虞策之。
她仍旧不打算和他再有交集,付了银钱给小二後径直走出酒肆。
虞策之抿唇,默不作声跟在身後。
他走得不快,像是怕离舒白太近会被当场赶走,但舒白加快脚步,他也会加速跟上,看上去格外执拗。
舒白今日不打算回那处院子,舒家大厦倾颓,什麽也没留下,唯有郊外北边的一处竹屋是舒白母亲留下的,因为地处荒僻保留下来。
趁着近日无事,舒白决定去清扫竹屋,以免同霍耀风和离後自己连安身之所也没有。
竹屋是舒白真正的避风所,她对虞策之抱有戒心,并不想让他跟着踏足。
想到这里,舒白调转脚步,出了城门,向着和竹屋相反的方向走。
走了没几步,她後知後觉反应过来,扭头看向身後默默跟随的虞策之,一只手叉腰,没忍住气笑了。
虞策之仍旧记得舒白那日的驱赶,脚步跟着停住,犹豫着是否上前。
「你有胆子跟着我,现在又在犹豫什麽。」舒白缓缓道。
虞策之顿了下,缓缓上前,广袖下的手攥紧又松开,昭显他内心的隐忍。
他想得到的舒白,是会对他笑,像当年一样温柔的给他热粥喝的,如若强取,多少违背了他的本意。
再忍忍,还不到那一步。
虞策之压下心中欲念,敛去眼中的锋芒,温声道:「我担心夫人会赶我走。」
「尾随非君子所为。」舒白似笑非笑。
虞策之唇角绷直,垂首时显露几分难过,「夫人是厌恶我了对吗。」
舒白一笑,倏然垫起脚凑近他,望着他那张棱角分明格外俊美的面庞,说:「我少有看走眼的时候,你算一次,一个月前,我当真觉得你和我一样,都是被规矩礼教束缚,过於克己复礼的可怜人。」
虞策之看向那双漂亮却坚定的眼睛,低声问:「夫人现在还囿於规则之中吗?」
舒白收敛本就若有似无的笑,定定道:「当然没有,以後也不会有谁能束缚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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