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听到外间叫到了一百两落定。
五公主从出生就知道,白诗姷是她未来皇嫂,也客气笑道,“看来今日本宫的运气比白姐姐好些。”
白诗姷淡淡一笑,“臣女才疏学浅,怎敢与公主相提并论。”
外间却突然传来恭维的声音,“大司空果然如同这青竹一般,刚直谦逊,经冬不凋!”
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到了内间。
冷玉修一脸吃瓜的看向白诗姷和五公主。
白诗姷面色平平,还是那副清冷的摸样。
在看五公主,有些坐不住了,手里的帕子都搅成一团,脸上都是不悦。
原本热络的气氛在看到五公主的冷脸,都掩下笑意,低声议论,“这白姑娘,不是与太子指腹为婚吗?从出生就按母仪天下的行为规章来培养的,这。。。。。”
冷玉修一惊,吃了个惊天大瓜。
所以他不近女色是因为白诗姷?
一颗心都在感叹,这些王公贵戚就是玩的花。
又听见外面的声音:“接下来义卖的是《白龙马》。。。。。。”
冷玉修回过神,紧张涌上心头,都是画山水,或是意境的,画动物的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也不知道魏倚澈能不能看出来画的是他的云闪。
魏拂尘看过她作画,她怕魏拂尘出来捣乱,特意换了画法,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只要能气到林佳佳,卖一两银子她都愿意。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哈哈哈。
“白龙马?这马不过是普通的白马,还能飞?”
“这名字起的着实可笑!”
冷玉修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帕子捏紧,难道魏倚澈没看出来?
白诗姷看了一眼冷玉修,幽幽开口字字铿锵,“我觉得这个名字甚有意境。”
“马能跨越千上万水,有着奔腾不息的自由灵魂,又有着龙的祥瑞吉兆,前途安顺。”
“难道不是世人所求?”
一时间,院里院外都鸦雀无声。
白诗姷行为举止向来是女子的模范,轻易不开口,开口便无人能辩。
冷玉修看着她,只觉得她在说到自由时,眼底掩不住的忧伤。
虽然听起来是替她说话,但好似在说她的所盼一般。
白诗姷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神,淡淡道:“我只觉得评判一幅画的标准不应该是题目,况且那幅画我见过,笔墨雄浑豪放,灵动神韵。”
众人一惊,私底下开始谈论,这幅画到底是谁作的,连冷傲的白诗姷都开口替她说话。
这时屏风外却突然传来一声笑声,“倚澈,你看这匹马像不像你的云闪。”
魏倚澈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去。
隔着屏风冷玉修隐隐魏倚澈的手捏成拳,冷玉修在用意念让他拍下。
只看了几秒,魏倚澈的声音便从外间传来,“这副画我喜欢,在配上这么有寓意的名字,简直妙哉。”
“不瞒各位,在下家里养了一匹马,名云闪,与此画一模一样,还请诸位兄台莫与在下相争。”
“九十九两如何?”
冷玉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很快就到了林佳佳的《闲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