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晏司寒而言,天大的错,也不是错。
对她不行。
禁忌。
禁果。
都是错。
会认为她居心叵测,欲拒还迎。
攀附高枝。
“我们以后少联系,少接触——”温苒扭头,后半句戛然而止。
晏司寒前倾的幅度大,唇擦过她鼻尖,她发怵,向后靠。
“你刚才叫我什么。”
温苒手指抠住身下的真皮座椅,眼眸一缩一缩的。
男人覆在她上方,随时要压下。
“怎么不再叫一次了?”
温苒支撑不住,咬牙撑。
她倒下,晏司寒也会倒,无可避免的交叠在一起,大白天的,彼此清醒,温苒没勇气亲密到那份儿上。
她累得开始抖。
晏司寒倒是泰然自若,精干的腰肢稳稳横在那,他体力好,从他在床上的持久度就可见他的战斗力。
“叫吗?”
他太危险了,危险得一触即燃。
“司寒哥。。。”
视线里是他手背突兀分明的血管,晏司寒抵住车门,胳膊的肌理硬实,硌得她发胀。
“嗯。”
他维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没动。
司机蹲在不远处吸烟,踩灭了烟蒂上车,晏司寒瞬间从她身上抽离,如同什么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