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冰冷无情,不像是对待自己的丈夫,反而像是斥责自己手下的兵。
江鹤年摔倒在地,心头猛地一坠,连忙扑上前:“不可以!”
但陆芷卉直接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从外面上了锁。
焦急、委屈与不甘在江鹤年心头翻涌。
他不停地拍门:“陆芷卉,放我出去!”
他不明白,明明只要上楼问个话就好,明明他只是要把自己的准考证找回来……
为什么陆芷卉就是不能站在他这边哪怕一次?
门外忽然传来徐容川的声音:“芷卉,谢谢你送我回来,晚上来我家吃饭吧?”
江鹤年动作一顿,浑身血液倒流一般。
下一刻,他就听到陆芷卉低声回应:“好。”
这声“好”像一块巨石,重重砸在心上,鲜血淋漓。
江鹤年彻底僵住,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地,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
一夜混沌。
江鹤年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四肢沉重。
额头上还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似乎是敷了热毛巾。
江鹤年一扭头,就对上一双沧桑却温柔慈祥的眼。
他顿时清醒过来,惊喜地坐起身:“阿妈!你怎么来了?”
江母笑着说:“鹤年,我来陪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