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俏俏的脸一点一点地变红,最后变成了通红的大苹果。
管他的什么鬼压身鬼附身
月月又碰她了
啊啊啊啊啊
月月用指尖碰她脸蛋了
上一次是眉心,这一次是脸蛋
巫月抱着膝盖,脸蛋枕着膝盖,歪着头看俏俏。
傅俏俏压住澎湃到想要狠亲一口月月的小冲动,捧脸,笑的灿烂夺目。
“月月怎么一直看我呀”
“俏俏好看。”
傅俏俏站起来,满脸笑,不出一点声音。
月月喜静,为了安静,月月都会甩开闹腾的她和桃桃选择一个人吃饭。
她才不在月月面前尖叫。
傅俏俏走出片场,每一步走的扎实沉稳。
她打电话给桃桃。
电话接通。
“啊啊啊啊啊啊”
李桃桃听见俏俏兴奋的尖叫声,喝一口水,润一润嗓子,“aaaaooooeeeeiiiiiuuuu”
不就是开嗓,这个她擅长。
“桃桃,月月又碰我了碰我脸蛋了”
“哦。”
“月月还说我好看,都看痴了。”
“哼”
李桃桃挂断电话,对着镜子认真地看自己,其实她也圆圆的。
“咱们全剃成光头,我的头一定是最圆。”
孟都一口水喷了出来,笑的天崩地裂。
月月和大珍珠去片场后,创作室空了下来,达瓦大姐仍然每天都擦的干干净净。创作室对面的一个空房间也被达瓦大姐收拾出来给孟都领回来的两个小孩学习用。
付廷玄的情况有所好转,经纪人也不敢给他接活动,在这之前他就在不断地减少付廷玄的行程。上一周完成了最后一个广告拍摄,付廷玄彻底清闲下来了。接下来的两年里,经纪人不打算让付廷玄离开大厂了。
付廷玄的经纪人和祭九的经纪人聊了聊,他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星梦大厂是养生圣地,在这儿当老师再好不过了,等以后无聊了想出来活动一下,这些男孩女孩们还能带着他们。
月月去拍戏,祭九没闲着,他天天去练习室里指导女孩们的唱跳。女孩们的歌曲和舞蹈都是月月编的,也是他看着月月一点点写出来的。这些歌曲和舞蹈一次次地让他耳目一新,他不能看着女孩们毁了这么好的作品,他要求女孩们必须达到他也找不出缺点的地步。现在俏俏和孔极智已达到他的要求,其他女孩还要练。
祭九和其他老师都有事儿忙活,只有付廷玄顶着老师的名号天天闲着。经纪人坚定地认为人太闲了容易胡思乱想,在付廷玄日日忙着照顾大珍珠而病情好转后,这想法更坚定了。
当他知道两个小孩要在五天里背会一沓手稿时,他让付廷玄来教孩子背手稿了。付廷玄有记台词的方法,正好教给两个小孩。他还听说两个小孩的手稿全是药方,付廷玄也能跟着背一背。
五日后,两个小孩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齐砚”一副自己很委屈模样地让他们跪下拜师傅。等两个孩子磕了头敬了茶,“齐砚”的态度立刻变了,拿出全部的心力去教两个孩子。他剩下的时间不到九十天,来不及慢慢地教,生灌。
巫月在片场和星梦来回了十三天,她不再去片场。
孔极智靠在床被上,侧头看月月,“都学会了”
“嗯。
孔极智放下手上的平板电脑,坐起身,“月月,你不累的话就跟着两个小家伙学医,能学多少算多少,以后能光明正大地行医救人。”
“好。”
孔极智重新靠在被子上,拿起平板继续看雨中曲,眼里是深深的笑意。
是“好”不是“嗯”,她的好意,月月很清楚,也愿意接受。
“齐砚”打开房门,并不欢迎巫月,冷着一张脸,“你怎么来了”
“学医。”
被巫月噎过太多次,“齐砚”吸取了充足的经验教训,即使心里有一万句嘲讽的话,他也闭嘴不说。
三十日后,“齐砚”不想承认,但现实就是现实,不以人的意志转移,他正儿八经收下的两个孩子尽管足够努力也无法在剩下的五十多天里完全吸收自己游荡了上千年不断精进的医术,而唯一能完全吸收、一点就通的人就是这个总是把他气到不想说话的巫月。
“想让我倾囊相授,你跪下喊我师父。”
巫月不理会他,抱着悄悄送给她的平板电脑,看着桃桃给她送的伤寒杂病论,这些电子书上有桃桃爷爷的说明。她的理解能力还不太好,看书很慢,但她看一遍就能悄悄地记住,能跟跟上“齐砚”给两个小孩讲课的度,也能一本一本地看完桃桃爷爷给她罗列的书单。
古医书看多了,她看医书的度就更快了,从五天一本到现在的一天一本。
齐砚助理买饭回来,星星眼看她们家小月亮。
她走的时候小月亮在看千金方,她回来时小月亮在看本草纲目,她一个来回,她们家小月亮已经看完一本44o页的千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