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人总是会变的,没有你那些有色眼光,其他客人也没觉得我来这咖啡馆格格不入。”
“况且,你我二人,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了吧?您说话怎么总要夹枪带棒的,惹得两个人都不太愉快呢?”
徐欣雅难得说话迂回,暗里提醒着何灿两人之前是因为贺汶州不对付。
也是在提醒着她,明里暗里其实都算插足了她和贺汶州的婚姻。
何灿向来知道徐欣雅不是什么容易被欺负的软柿子,也知道她的锐利。
但也没想到有些日子不见,她说起话来,更容易叫人难堪。
可何灿并不想认输,脸色有些红,仍梗着脖子说道:“看来离开汶州之后,你确实变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
徐欣雅忽然不想计较什么了,也不想逞什么口舌之快。
她叹了口气,看向外头人来人往的窗外,人人都有要前往的目的地。
谁也没动,直到徐欣雅开口问道:“何教授,你和你前夫,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呢?”
何灿被她问得一愣,想说“不关你的事”,却没说出口。
倒像是一口气在胸中堵了太久,不吐不快。
“他家暴,打我,也打女儿。”
“不好意思。”徐欣雅微微低头,“问到了您的伤心事。”
“重大的人品问题之外,不爱了,生活步调不一致,这都是离婚的理由。”
“我恨过你,曾经也很介意贺汶州精神出轨,但是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你是恰好出现的那个人,不是你,也许会有另一个人。”
说着,徐欣雅抬起头看何灿,说:“我不想再计较什么,你也不用试探什么,你和贺汶州的事情,和我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
何灿微微一愣。
“可是,徐女士,汶州依然很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