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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
江瓒没回答，反而抛出另外一个问题。
“嗯，你有问题可以找刘医生。”
“不用，我就找你。”
？
顾笙看着他，听他下一句话。
江瓒吊儿郎当地站着：“顾医生，太疼能不能打麻药啊？”
“不能。”她立即否认。
“那能不能给我开点安眠药，我睡不着。”
顾笙似乎从他口中听出了几丝悲观气氛。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顾笙加班很累，不想和他多聊，更不想去猜有到底想干什么。
但也是出于医生的角度回答他的话。
“江瓒，你再过半个月恢复的就差不多了，疼痛是正常的，坚持一下就行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说，顾医生哄小孩的糖。”
“你不是小孩，江瓒，麻烦你和我注意距离。”
顾笙有点心乱，江瓒总是莫名打扰她，真不怕他的绯闻女友变成她？
她可不想和渣男江瓒沾上半点关系。
到时候出现在各个娱乐新闻上，她不喜欢。
江瓒却故意靠近她：“你是我医生，没办法保持距离。”
顾笙不理他。
“你现在没事的话就回病房。”
他没事找事的理由真是烂死了。
她进电梯，他也跟着进。
“你去哪？”
江瓒坏坏地，盯着她看，眼神一点也不收敛：“关心我？”
“你自己信吗？”顾笙淡淡道。
“会信，顾医生会骗我吗？”
顾笙：“我不是你，不会骗人。”
江瓒挑了挑眉：“我骗过人吗？”
“骗感情，怎么不算骗人。”
江瓒盯着她：“你说的我那些桃花吗？”
“江先生心知肚明！”
江瓒没否认，笑道，语气又有些自嘲：“其实我桃花挺少的，人还挺干净的。”
顾笙自动过滤他说的和自己没关系的这些话。
踏出医院，他还是跟着她。
“你不是住院吗？晚上护士会查房的。”
“嗯，我打过招呼了。”
顾笙不再理他了。
伸手打了辆出租车回居园小区。
上了车，顾笙关上车后座的门，哪知道另一边门被拉开。
他直接坐上来。
“司机，去居园。”他说。
说完才对上顾笙疑惑的眼神。
他解释：“我也去那，顺路。”
看着不像骗人。
顾笙没说话。
一路上无比安静。
到了地方江瓒看着顾笙扫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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