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古有沾墨吃饭,今有以墨洗脸,也算难得的用功了一把。
不等阮清欢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鹤安抱在怀中,踏进浴室。
阮清欢慌了:「大人,这不太合适,还是您先洗,等你洗完我在洗……噗通……」
阮清欢一时没注意,喝了好几口水,最後还是被鹤安提了起来,他明显生气了:「你怎麽这麽不老实?」
阮清欢更生气:「你都要占我便宜了,我还得乖乖等着吗?」
「我是让你先帮我擦背。」鹤安眸色一暗:「不过看来,夫人是想和我一块洗啊?」
阮清欢闻言愣住,声音低了下来:「那你直接说不就要好,像刚刚那样,搁谁都会以为,你想图谋不轨。」
「阮清欢……」鹤安让她这麽一闹,担心加生气,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她刚刚那麽一跃,好在直接掉到了桶里,若撞到边沿,此都都见血了。
阮清欢立马噤了声,唯唯诺诺的想从桶中爬出来,看着水面飘起一丝残墨,估计这会儿脸都洗乾净了吧?
「那个,我命人来给你换水。」
念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胆小害怕可以理解,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还是让鹤安心中不快,乾脆扯着阮清欢一起坐进了浴桶中。
阮清欢:「……」
他身上的简衣湿了,粘在坚实的胸膛上,本就丝薄的料子透出一片麦色的坚实的肌肉。
八块腹肌,不过如此吧,明知看了不好,可阮清欢的眼睛还是不听话的多瞄了两眼。
「还不动手?」
啊?
动手?
他说的可以等一等,是让她先动手?
阮清欢的脸顿时通红,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但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先混过两年再说?
这麽想着,她缓缓松开环抱在身前的手,往水下伸去……
纤细柔软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丶小腹……鹤安的眸子阴沉的像要吃人。
就在阮清欢想继续探寻的时候,一把被鹤安抓住,暗哑着嗓子道:「阮清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废话,她这不是被逼无奈吗?
明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还不得不继续的表情,鹤安真有点看不透她了。
被他握住的手越来越紧,阮清欢疼得皱眉,负气道:「不是你让我动手的吗?」
「我说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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