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旷忽然伸手绕到她的后背,落在腰上轻轻打着转,“这吗”
要就那一块还好了呢。
因腰上的力道,她被带的离沈旷进了一些,秦砚觉得有点别扭,往后挪了挪。
但又被狡猾的手按了回去。
温热的手掌舒缓着她劳累的细腰,沈旷甚至还问问她还有哪。
秦砚没说话,剩下的就不必他劳心了。
秦砚忽然觉得,这几天这块冰木头,好像长了尾巴,见她就摇,还问她喜不喜欢。
她说喜欢就接着摇,不喜欢就继续是块冰木头。
搞不懂,但唯一可以确信的就是,沈旷只是图她手里的骨头。
这太大不敬了,不能想不能想。
但沈旷按着的手忽然停下,顺势拉过秦砚的手带到胸前,顺着衣缝向内探去。
“您这是干嘛”秦砚一下又被吓精神了,虽然这位置很熟悉。
她可欠不起债了,有几个腰够折的
秦砚蓦地就想抽回手,但是挣不过沈旷,被紧紧攥在手中,进退两难。
“赔礼。”道歉。
虽然道什么歉他不知道,总归先赔着。
云山太远,现在去不了,那剩下能让皇后笑笑的也就
秦砚隔着那衣料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顿时觉得双颊滚热。
觉得自己怪没出息的,都说醉倒温柔乡,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说别的,色相真的有用。
想想自己这亏本越来越多,忍不住气出几滴眼泪,还吸了吸鼻子。
沈旷捕捉到了秦砚的异样,他抬手抚上皇后的脸颊,果然好似有些湿润。
果真是昨晚那是他不好,应是确实没掌握好度。
“下次不会伤到你了。”
还有下次没有了
“勤于练习,才能精进技法。”
秦砚拧着手指,硬是抽不出来,沈旷的声音好似蛊惑着她,耳边萦绕的都是“能赚”“亏本你甘心吗”。
沈旷顿了顿,温声说道“三顾茅庐,三羊开泰,事不过三,入木三分。”
“”
“说明凡事再试三次。”
秦砚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她又念了一遍沈旷最后一句,琢磨出问题了。
“再”“三次”
秦砚推开沈旷,瞪着眼睛,“一次,就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狗子好耶,骗到一次
小傅给版权费了吗
砚砚现在我觉得我嫁了个神经病。&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