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福昌柳眉一竖,怒叱道“御兽院的混账,怎么办事的,本宫办一次宴,它们就跑出来一回,旁人不晓得的,还以为本宫是故意的呢”
沈云西“”难道你不是吗
沈云西肯定是不信她的鬼话的,但元福昌太过正颜厉色,和那女婢对起话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有心思纯澈的还真信了她三两分。
众人当下便跟了元福昌往不远处的饮风堂避祸。
长公主府占地颇广,每一处厅院都很舍得下本钱,尤其是以“饮”字开头的几处。
这处饮风堂就在花园边缘处,比先才诸人所在的饮冰堂小不了多少,据说也是一处客宴之所,只是不常用。
过去的路上,沈云西是和元福昌并排走的,在领头最先,也是她最先听到饮风堂里头有动静。
她眉头动了一下,唔了一声,嘴角一抽。
很快后面的人也听见了。
“什么声响”
“这屋里有人”
小姐们还没听明白呢,还是经历多的夫人们陡的变了脸。
“好大的胆,谁在我府里偷情”福昌长公主骤然变了脸,砰的将大门一脚踹开。
那两扇门彻底在众人面前敞开了来。
只见那正堂的地上铺了红绒毯子,长公主的男侍们跪了一地,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男人和一匹狼。
那一人一狼,交挨在一起。
伴随着些不堪入耳的响动,此起彼伏的。
男人衣衫不整,抬起脸,露出的是庄晟那张浑浑噩噩、意乱神迷的脸。而周围的男侍们,正色直直望着,认真的听着,恍如是在学院上课。
这不堪入目的场面,让外头的众人瞳孔地震。
不是,这他么的是什么鬼
原本以为是公主府里哪个胆大包天的下人乱来,没成想竟是侧驸马在“驯兽”
人与兽也就算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男人在这儿围观
沈云西“”咦哦,天呐,她的眼睛不干净了。
所有人都怔住了,傻住了,别说小姑娘们了,活了几十年的年长夫人们都给扇了一下自己的脸。
老天这辈子没见过这种让人裂开的画面啊
“我的晟儿啊,我的儿啊”强大的母爱让永城侯夫人清醒过来,她跌坐在地上,一会儿痛苦的看向庄晟,一会儿怒视向元福昌。
原来在这儿等在她
她好狠、好恶毒的心肠啊
她怎么能想出这种作贱人的法子
永城侯夫人无措的抬着两只手啊啊啊的尖叫。
元福昌却比她叫得更高更强更快,她大惊失色的退了两步,震惊无比的样子“啊驸马,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又颤抖的指着在场的男侍们“你们、你们又是干什么”
男侍们这才有人惊慌的膝行至前叩头道“殿下,殿下这一切都与我们无关,侧驸马有令,我等不得不从,是驸马、是侧驸马让我们前来观听的”
男侍高喊出来,声如洪钟“侧驸马、侧驸马说、说他就爱这种有人在旁观听的刺激”
众人“”救命。真的好刺激。
而元福昌还沉浸在戏中,她承受不住打击的软下身子“庄郎,原来你真有这种癖好”
她不敢置信的惊呼,但半遮眼中却是一片冷意。
庄晟和方吟儿的往事她本不欲追究的,但都已经入了她的公主府,还敢背着她养外室,还敢包藏祸心想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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