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膝盖轻碰他的下腹部,果不其然已经挺立。流浪者瞇起眼,低头含住乳尖吸吮,发出嘖嘖水声,快意如同电击般让我浑身酥麻失力。
我腿一软,他顺势将我按倒在床上。握住我的双腿分开,性器很轻易就推入体内,填满每道媚肉皱褶。贯穿再撤出,不断抵到敏感点,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彷彿怎么要都要不够。
欢爱过后小人偶从后方环住我的腰,下巴靠着肩膀。欢愉气味还没散去,日光从窗外洒入,他的肌肤白得发光,佈满我的吻痕。
幸亏他还有点理智,没弄脏和服,不然我可心疼死了。
「生日那天,我不想在提瓦特过。」
「什么意思?」
「像上回音乐会那样,带我过去你那边……的梦境。」少年顿了顿,扯出一笑,「如果很勉强就算了。」
我赶紧摇头,「不勉强,只是得做点准备,我能问原因吗?」
「这里太多人要帮我庆生了,前几天就看到有学生鬼鬼祟祟,讨论要做什么口味的蛋糕,小吉祥草王和其他人也准备了礼物,看了就烦心。」
「在我那边,想帮你庆生的人恐怕是这里的几千倍几万倍不止喔。」
「但会帮『我』庆生的,只有你一个。」
我被他说服了。
两天后,我们在尘歌壶的双人床上入睡,意识逐渐远离提瓦特,进入另一个梦里。当我在单人床上醒来时,流浪者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手上拿着贝雷帽。
而我还在赖床。
为了替他规划庆生行程,这两天以来,我简直伤透脑筋,也没怎么睡好,刚下床脚步踉蹌,差点撞上书柜,他手一伸将我接住。
「你这是怎么了?」
「带你过来的副作用,不严重,有点睏而已,问题不大,我很习惯熬
夜了,睡眠不足是家常便饭。」
「有副作用,为什么不早说?」
「阿散这是心疼我了?」
「教令院学者熬夜做实验写报告,因而猝死的案例不少,你要是还想活着来见我,就别太常这么做。」
他这用来关心我的举例可真是实际。
「放心啦,我有分寸。」
我高兴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们搭上高铁,一路上停停走走,踩了几个点。最近恰逢流浪者生日,在提瓦特之外的梦中,喜欢他的人成千上万,用各自的方式表达对他的祝福,串联了几个城市进行庆生活动。
流浪者站在巨大广告看板前面,巨大的「流浪者生日快乐」字样闪烁,切换着不同的图画和繁复特效。附近有一整群人在拍照跟欢呼,当中也有人穿着和他一样的打扮,因此他并未受到太大的瞩目。
今天是属于他的日子。
流浪者的背影看起来既孤独又渺小,我走过去牵起他的手。
「你看,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为你的『诞生』感到高兴。」
「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事,就心生感激吗?」
「做这些要的也不是你的感谢呀,是自我实现、自我满足。你是这么特别好的人,值得为你做这些。」
我打开手机给他看,在sns平台上他的人气居高不下,遥遥领先第二名将近一半的票数。从第二到第九名,都是恋爱游戏的攻略对象。
我感叹道,「原神,一款恋爱游戏。」
「我看明明是你们心术不正吧。」
「没错,是我们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