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等等我啊!”。
序琨知道花尺推开他,不是让他走。
“别和我说话”。
身后传来声音,花尺头也不回甩下一句话。
序琨追上花尺,拉长声音:
“啊?”。
“不和花花说话,我会寂寞的”。
心头仿佛被谁放了一把火,倍感焦躁的花尺:“。。。。。。”。
“就你长了张嘴”。
序琨倏地拉近与花尺的距离,小声道:
“那我这张嘴,招花花喜欢吗?”。
花尺眉心一拧,斜了序琨一眼:
“有点恶心,想吐”。
“麻烦你圆润点走开”。
俗话,滚。
序琨耷拉着脑袋,默默落后一步,跟着花尺。
开屏的花孔雀低垂着尾巴,亦步亦趋,每一根羽毛都无精打采。
余光一扫,花尺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顿住脚:
“不乐意跟着我,就滚!”。
序琨立即精神抖擞,昂起头:
“花花你肯定不是在说我,我特别乐意”。
花尺动了动唇,最终什么都没说。
一人一影沉默地走了一路,路过果林。
风吹动树叶,一片簌簌声中,花尺隐约听见序琨的声音夹杂在风声中。
“我贪得无厌地求一个机会,我想。。。。。。我已经得到了”。
走了两步,花尺突然反手攥着序琨的胳膊拽着他快步走进果林。
独属于草木的清香入鼻,令冲动的花尺稍稍清醒一点,但他依旧没有松手。
“簌簌——”。
花尺一推,序琨后背重重磕在树上,惊得树叶颤动不止。
一人一影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花尺甚至可以看清序琨眼睛里似花的瞳纹。
气息交融,一人一影的呼吸骤然变得灼热。
手插入颈与树的缝隙,花尺压着对方低头,同时视线往下落在序琨唇上。
咚咚——
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一动不动的序琨嘴唇微张,惊愕地看着花尺送上自己的唇。
狂喜如烈火烹心,无法遏制的喜悦让序琨整个人都焕光彩。
序琨闭眼,悄悄抬手将花尺圈在怀里。
少焉,抽身离开的花尺,恶声恶气留下一句。
“就你长嘴了”。
树荫下的序琨,扇后的嘴角越翘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