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是老板的女儿,忙着打包预先定好的蛋糕,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热意慢慢爬上脸,结结巴巴地回复:“好的,您稍等。”
在落后的小镇里,脑力活对于李牧言来说赚不了多少钱。他早上五点起来去附近的工地做些散活,深夜十一二点才回来。工人不待见他,他年轻力壮,是和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要养家糊口的人抢饭碗。在工人聚集起来吃午饭的时候,会时不时地啐他一口。
“王八犊子。”
好在他在工地呆不久,是临时工,工资一天100,日结。
辗转于小镇各处,在妹妹生日前,拼拼凑凑总算凑到了800块钱。
可是他忘了,今天也是他的生日。
服务员也打包好了橙子蛋糕,“您好,总共52块钱。”
李牧言把印着“俏美人”的袋子放在地上,从衣服口袋里抓起一把钱,一块、五块居多,纸币破损不堪,很难不让人怀疑轻轻一扯会不会撕碎。
3快、11快、14块、17块、18块、20块……50块,不够,还差两块。
李牧言涨红了脸,就差两块,就差两块。
裤口袋被他掏出洞,也没能凑出两块钱。
明明空调温度打得很低,服务员还套了一件防晒外套,店门因为内外温差,起了一层水雾,形成水滴,从高空迅速滴落。
李牧言的额角也起了汗,空调的风吹过身体,他也像玻璃一样脆弱不堪,汗滴进眼里,晦涩难受,只有快速眨眼才能缓解。
“您好,今天您是幸运顾客,买蛋糕立减两元。五十
元就可以了。”
“不好意思,我没有讲清楚。”
“好的,谢谢。”李牧言哑着声,一字一句的回复。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汗水含盐量太高,泪在眼眶里快要盛不住了。
那年李牧言20岁,妹妹11岁。
——
李牧言端详手中的橙子,手轻轻缩紧、揉搓,橙子没有胸脯柔软,不能捏出各种造型,但也不差。
收紧,果梗凸起,李牧言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吮吸,口水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滋滋作响,令人耳热。
腿间的阴茎越来越涨,前端吐出液体打湿裤子。
他想,他非常想……
拿起手边的水果刀,捅进橙子饱满的果实。
一刀、两刀、三刀……
粘粘的橙汁流了他一手,馥郁的香气充斥鼻腔。
他的理智不再受控制,重新拿起一个橙子,以果梗为圆点,想着幼妹穴的大小,掏空。手拉下裤链,隔着橙子握着阴茎,闭上眼,上下滑动,橙子有水,不干涩。
“眠眠,帮帮哥哥,求……求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