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你直接上我家吧。”
马小健站起身,朝着自家房子所在的位置指了指,道:“我有一种秘术,可以帮你变得丰满,但你还是个姑娘,我也还没娶媳妇,所以不能大庭广众的帮你,明白吗?”
“明白!我听你的。”
周瑶瑶使劲的点点头,环顾四周一圈道:“这村子的风景很美,我先到处走走,快到吃午饭的时候,我跟你一起走,可以吗?”
“没问题。”马小健点点头。
“那我可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咯,如果你真的能帮到我,到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周瑶瑶俏皮一笑,转身离开了。
……
周瑶瑶走后,马小健的第三位患者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个坐轮椅的中年人,身边跟着两个人,一个长得与他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儿子,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戴着厚重的金丝眼镜,手里还提着一个白色药箱,看起来是这位中年人的私人医生。
这位中年人,正是陈如松,他儿子叫陈建章,至于这名穿白大褂的青年,名叫张德荣,不仅是陈如松的私人保健医生,还是临安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年仅三十二岁,留学归来的海龟博士生,在西医方面颇有建树。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周围的同事或者朋友,对张德荣也是赞赏有加,阿谀奉承,张德荣表面上谦虚低调,其实内心很是高傲自满。
这次他陪陈如松外出,主要也是想见识一下,所谓的乡下赤脚医生,为何敢夸下妙手回春,百治百效的海口,还骗得自己的患者不辞辛苦的跑到这山沟沟里来求医。
“你的腿,瘫了有十多年了吧?”
马小健盯着陈如松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出一句话。
“有……十二年了。”陈如松有些意外的点点头,手里拿着一份报告书,递给马小健道:“这里是我的病历,您可以看一下。”
虽说马小健的年纪轻,但陈如松对他还是很尊重。而且来之前他早就安排人来桃花村打听过了,村民们对马小健的评价非常高。
“病历?”马小健接过陈如松递来的病历,随手翻看了两眼,上面绝大多数都是西医仪器的检查报告和数据情况,看得人眼花缭乱,却没一点卵用。
“我这边治病的规矩是先收费,你这情况想要痊愈站起来,需要针灸搭配疏通,一个疗程,收费两万元。”
马小健拿着病历,开门见山道。
闻言,张德荣冷笑了一下,道:“一个疗程两万,你这收费标准是怎么定的?”
“我自己定的,跟你有关系吗?”马小健白了张德荣一眼。
“我是陈先生的私人医生,他的情况我比你了解,你连一个合理可行的治疗方案都没有,就张口要治疗费,这样不合适吧?”张德荣冷哼道。
“觉得不合适可以走,我又不强求。”马小健摊了摊手,有些不屑与张德荣争执。
“你这是什么态度?身为一个医生,连最基本的医德都没有?你简直就是医学界的耻辱!”张德荣瞬间化身愤青,怒视马小健道。
马小健耸耸肩,不置可否。医德?耻辱?眼下这位病人瘫痪十二年,为求痊愈不知耗费多少钱财,一个区区几万元的公道价钱换他余生正常行走,难道不值?
当初那个医术通神的老头子曾经语重心长的告诫马小健。
行医治病,治或不治,不在行医者,而在患者。凡事莫强求。
医德高低,评定标准,不在医者,而在患者。求无愧于心。
“张医生,你别激动。”这时,陈如松开口了,抬手拦下张德荣,给儿子陈建章递了个眼神,道:“去车上拿两万元过来。”
“好。”陈建章点点头,转身去车上拿了一只商务皮包,取了两沓崭新的红票子,放在马小健的桌前。
马小健从桌底掏出一只麻袋,把钱装进去。
随后放下病历,起身来到陈如松的面前,蹲下身子,手指在陈如松的膝跳反射区轻轻弹了一下,问道:“有感觉吗?”
陈如松摇摇头道:“早就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马小健点头,随后让陈如松拉起裤腿,取出一枚银针。
“你这是要针灸?”
这时候,刚刚消停片刻的张德荣开口了。
“对,怎么了?”马小健挑眉看了张德荣一眼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你能认清一点,如果你没有把握治病,最好不要轻易给出治疗方案,否则出了任何问题,你承担不起。”张德荣一脸严肃的呵斥道。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有把握?”
马小健不屑的笑了笑,随后银针一抖,扎入右腿梁丘穴,直刺一寸。
见状,张德荣面色微沉,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陈如松的儿子陈建章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