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通过陈工的眼神,他已经明白。
没有什么可以左右陈工的想法,不如和盘托出,也让他知晓他的车行炮有着更深的利用价值。
也算是弥补他的赤诚之心吧!
“一位殿前太尉,都能为了我大宋从而背上叛徒的罪名,我不过一个浪荡子弟,又有何不可。”
韦卓然看着陈工眼中闪烁的光芒,一股畅意油然而生。
“好!”
若是可以,他真想同陈工大笑一场。
“既如此我便不拦着了。”
说罢,拿出腰间佩剑递了上去。
“我还是用这个吧!”
说着,将手中的箭头举起。
韦卓然并未在意,工具是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
听着谈话的楚业知道自己再不出场就来不及了。
取出绳子,将身体绑好,一个翻越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
“谁!”
刚进入房间的楚业脖颈便传来一股凉意。
一柄长剑抵在他的咽喉处,只要在前进一分,便能要了他的性命。
“别动手,韦太尉是我!”
楚业连忙小声提醒,这要是被杀了那可就歇菜了个屁的了。
房间内。
韦卓然手提长剑,旁边的陈工拿着他自己的箭头已经抵在了脖子上,瞧着突然出现的楚业皆是一愣。
韦卓然:“楚业?你怎么在这?”
陈工:“楚业?你怎么在这?”
楚业把剑挪到一边,瞧着如此默契的两人,不免打趣道。
“两位挺默契啊!”
“你们认识?”“你们认识?”
两人再次同时说道。
看向的人却是对方。
“不是,等会儿,你不是弓弩院的人吗?”
陈工有些迷惑了,指着楚业问道。
“弓弩院?你不是秘阁的嘛?”
同样疑惑的还有韦卓然,他认识楚业,但也仅仅是认识。
曾经在秘阁见过。
可此刻陈工为何说他是弓弩院的,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