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幼稚鬼,可是……她有点不知道怎麽面对他,放狠话是很爽,但是谁能想到这个人能偷嫁妆。
上马时只有着急和好笑,下马是兴师问罪和理直气壮。但等到人真停下了,顶着那张妖孽的脸耍赖的时候,她就没有底气了。
「隋芳菊,你到底想要什麽?!」姜凤皇叹着气,眼神忧伤地看着隋芳菊,语气满是无奈。
与奚彧唇枪舌战的隋芳菊蓦地停了下来,耳畔秋风细细低语,隋芳菊听到自己说:「陛下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吗?」
问题被抛了回来,姜凤皇扶额道:「皇后之位不能是随家人,除了这个,只要你交出嫁妆,我都可以答应你。」
隋芳菊眼眸一暗:「陛下还记得答应我的三个条件吗?」
姜凤皇嘴角一抽,还真的不记得了。
但是,朕是皇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朕当然记得,你说吧。」
隋芳菊道:「你根本就不记得。」
******
清风寨地处蛮川山的半山腰往上一点,草木葱茏丶草长莺飞,隐蔽地将清风寨藏在这座天华物宝的山上。
时令来到了深秋,草木褪去,万物颓废,清风寨的真貌就完完全全地出现在蛮川山的半山腰。
姜凤皇牵着马,低头看着路,心里却想的是三个条件,实在是太肉疼了。
奚彧凑上前来:「凤皇,你跟他说什麽了?她能心甘情愿地讲钥匙还给你?!」
姜凤皇道:「若不是你半点脑子都不长,三言两语就让人将钥匙骗走了,我至於大费周折地让她狠狠坑了一把吗?」
奚彧更好奇了:「所以,你到底答应隋老三什麽了?她那个人啊,最是贪财好色,贪财倒是没什麽,就是色……」
奚彧担忧的眸子上上下下地大量姜凤皇,嘴还「啧啧」道:「凤皇凤章龙姿,太容易被她图人了。」
隋芳菊,在进宫之前,是个什麽样的人?
姜凤皇勒住缰绳,马儿脚步一顿,闻到鲜嫩的青草味儿,撒开欢儿去低头啃草。
「奚彧,隋芳菊之前是个什麽样的人?」
奚彧接过话来接着讲:「隋老三不算是个好人,小爷第一次见她就和她打了一架,後来打的次数多了,就处成兄弟了。」
「打了一架?」
「对啊,她抓贼飞檐走壁的时候踩到小爷的头了,小爷能忍,当即就和她打了起来。」
「所以,你妨碍了她抓贼?」
「我可没有哈,小爷把她打的落花流水後,以一己之力抓到了那个恶行罄竹难书的贼人。」
就,隋芳菊那个傲娇鬼,会被他打的落花流水?
姜凤皇漫不经心道:「那是几年前?」
奚彧得意忘形道:「两年前。」
姜凤皇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捧场道:「奚小公子真是好生厉害呢,真让我好生佩服。」
「嗐,还好啦,就是舟寄梦那小子没少挨隋老三打,打来打去,两人眉来眼去,在一起了,你说说的。」
奚彧小心打量姜凤皇的眉眼,期望看到一丝丝的恼怒,只观察到平淡,平淡地入无风时的湖面。
还好,至少不是痛心疾首的失落之色。
姜凤皇看马儿将那簇新草啃食的差不多後,拽走了马儿,装作漫不经心道:「舟寄梦有我俊美吗?」
奚彧抿嘴想了一下:「你俩长得很像,尤其是眉眼的地方,简直是一模一样。」
回答完问题,奚彧就见姜凤皇脸上一闪而过的兴奋,慌忙道:「还是有差别的……」
不对,他给隋芳菊说什麽好话啊。
奚彧咳了两声:「对的,凤皇。你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嘿嘿。
姜凤皇咬牙切齿道:「她和我的心上人也长得挺像的。」
奚彧:「?」
清风寨的门口依旧是两队对峙的状态,姜凤皇带着马儿和奚彧来到清风寨的门口时,就见——
马巢斐桀骜不驯,像是看过街老鼠一样看着清风寨众人,封衮和二当家则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马巢斐,妄图从马巢斐的脸上看出来半分的破绽。
姜凤皇手里捏着缰绳,摇摇晃晃的缰绳在风中打圈儿,她朗声道:「马将军!」
马巢斐在高大的马上,一双肃杀的眼睛隔着虚无缥缈的风儿看了过来,眼尾的皱纹平添积分沧桑。
长时间的紧绷在这一瞬间放松下来,马巢斐眼尾带笑道:「臣参加陛下。」
翻身下马,马巢斐行的大礼,身後的士兵呜呜泱泱跪了一地,叩首向一身火红地如同骄阳的姜凤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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