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群玉也知道,齐大夫替她?诊脉,他定然?会亲眼盯着。
孩子倒是一切都好,只是齐大夫让她?还是要?多出门走动透透气,否则等到瓜熟蒂落要?生?了,胎大容易难产。
齐大夫的话谢望不敢全信,故而他又请了个稳婆曾婆子。
想着她?到底是生?育过的妇人,日常生?活起居也能?照顾些。
曾婆子接生?过的妇人不计其数,一眼就看?出群玉是有五个月的身孕,可哪位郎君和她?说?的是只有四个月大啊。
看?到有稳婆,齐大夫便知娘子这胎的月份只怕是瞒不住了。
只是他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又开了几?剂安胎药后便离开了。
那份信被他藏在软榻的夹层里,趁着方才没?人瞧见时塞进去的。
等曾婆子说?有事要?和郎君回禀后,二人一经离开,群玉便迫不及待的拿出信,一目十行地?看?着这几?日外面发生?的事情?。
只是不等她?看?完,谢望便走了进来,群玉察觉到什么,倒也不慌不忙的将信一折藏在胸口。
谢望走进来时见她?光着脚在地?上站着,面色不快地?问道:“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
群玉抬头偷觑他一眼,看?不出他什么反应。
“你实话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大了?”
回想起临走前齐大夫那个眼神,群玉便知道他这是发现不对劲了。
不过群玉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怀的是他的孩子。
她?早晚都是要?走的,等她?离开时将孩子留给他,再告诉他比较好。
否则让他知道了自己是孩子的父亲,且不说?他要?得意忘形成什么样?子,便是自己身边只会有无孔不入的监视。
“表哥问这做什么?群玉低着头扣紧手心,很是不安。
“你只管回答就是。”
谢望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有几?分急促。
当他得知孩子有五个月的时候,他算了算,那岂不就是他离开的前两天,让她?喝了坐胎药那天有的。
“有、有五个月了,是七夕那天,我和二表哥……”
群玉没?再多说?,殊不知叫谢望听来,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七夕?若是我没?记错,我是有和你说?过,七夕不许和他过?”
谢望满腔怒意,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步步紧逼,将她?逼至床前。
群玉总算是生?出几?分后怕来,他、他要?做什么?这还是白日,门外还有人呢。
“可那天二表哥邀我看?灯,他特意准备了好多只天灯、河灯……”
群玉在脑海中飞快回忆着,那天她?虽然?拒绝了孟澜的邀请,但是后来到底是听说?,那天夜里也不知是哪户人家?好大的手笔,只要?抬头就能?瞧见那只样?式独特的天灯。
想来即便是她?拒绝,孟澜到底是独自放了灯。
“放几?只破灯,你就门户大张,放人进来了?”
谢望的话何其刻薄,他将群玉推至床榻,手上毫不留情?的掐着她?。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群玉见他要?动真格,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她?怀里还藏着信,眼下?就算是想换个位置藏,也不好拿出来。
她?伸着手死死摁住他的腿,谁知谢望曲着腿用力摩擦了几?下?。
紧接着袄裙被他撕开,连带着亵裤被他拽掉,群玉怕得眼泪直流,手足无措地?乱抓。
“不要?不要?,不要?直接来!”
“好,那你自己想办法。”
话音刚落,群玉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被人放在了身上。
谢望躺在床上,单手枕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好姑娘,会吗?”
群玉当然?不会,不仅不会她?还非常害怕。
可再怎么怕,她?也不敢惹怒他。
他是从?外面回来的,过了这么久,衣裳还是冷冰冰的,群玉被冷得腿心一颤。
“可不可以,脱掉。”
她?怯怯开口,小手捏着他的衣摆。
谢望颔首,“脱可以,不过,你也得脱。”
“我……我怕冷,可不可以不脱呀。”
她?还想和他讨价还价。
谢望冷笑一声,“不脱的话,我就直接进去。”
群玉不敢再问了,他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即便是对她?脸色好些,也改变不了他横冲直撞,凶狠生?硬的底色。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