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尺卷的手微顿,视线移到她身上,眸光清冷微凛:「怎麽忽然问这个?」
「呃,就是听哥哥说起过很久以前,这里有蛟龙出现,所以有些好奇,蛟龙长什麽样子呀?」
糜月迎着他审视的视线,有点子心虚和紧张。
谢无恙扬眉:「听哪个哥哥说的?」
糜月正犹豫着要不要把程令飞卖出来,就见他重新将目光放回书卷上,眉如覆雪,嗓音微沉:「蛟龙是上古恶兽,生性凶残嗜杀,与它相关的故事大都惨烈,不适合说与你听。」
「……」
又是这样的藉口。
糜月深切感受到变成小孩的行事便利,和随之带来的麻烦。
「我不怕,我想听嘛!」
「食不言,寝不语。」
谢无恙翻了一页书卷,似是彻底不搭理她了。
糜月气得咬牙,心中笃定,他一定知道些什麽。
她三两口吃完碗里的糖醋鱼,然而咽下时,喉咙传来一阵明显的异物感——鱼刺卡嗓子了。
糜月站起来,咳了半天,小脸憋得通红,谢无恙脸色微变,连忙伸手帮她拍背。
半晌,才将那根作恶鱼刺吐了出来。
她眼眶里泪汪汪地喝水顺气,好像自从来了隐剑宗,她就好倒霉。
这地方是不是跟她相克啊。
谢无恙默默取了一双新筷子,把鱼肚子处没有刺的部分挑了出来,放入她的碗中,无奈道:「吃鱼要细嚼慢咽,当心一些。」
她当然知道,变小了之後,嗓子眼也小了啊。
「我不吃了!」
糜月推开那碗鱼肉,气鼓鼓地撂下筷子,准备跳下椅子,一方洁净的绢帕递到面前。
「把手擦乾净。」
她回头看他,他一手拿着绢帕,一手按在霁蓝色的藏书封皮上,愈发衬得修长的手指根根白净如玉琢,仿佛此人生来就是吸风饮露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者。
糜月忽然想起来他好似有很严重的洁癖,一肚子的郁闷激起了她的恶念。
她没接那帕子,反而扯过他宽大的袖摆,小手在上面抹了抹又擦了擦,把手心里的油渍和糕点渣都蹭在了上面。
事毕,小团子朝他甜甜地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擦乾净啦。」
「……」
谢无恙低头看着被沾满油手印的袖口,呼吸微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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