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就是低落与不安。多让人震惊,他竟然也会有自卑的这一天。
在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之前,他便有这种情绪了。
他毕竟是个残缺之人,永远也给不了她正常男人的体验。她会不会遗憾?会不会不满意?
哪怕嘴上不说,心中是否会假想与正常男人做正常的夫妻是怎样的感觉?
只要冒出这个想法,他就想把一切能做到的都做到,直到亲眼看到她攀上顶峰,他的心脏也跟着爆炸,血液沸腾,直冲头顶。
云散雨歇後,把她抱在怀中,他残缺的生命顿时有一种被填满的感觉……原来他也可以这样充盈,满足,鲜活地活着。
帕子反覆绞乾几次,终於将她伺候完,她阖着眼睛,身体已经完全软下来。
谢归渊怎麽都抱不够她,因此没把她放下,俯下头,姿态亲昵,低声在她耳畔说:「刚刚打水回来的时候,外面下雪了。」
她大概都没听进去,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睡吧,」谢归渊轻轻拍拍她的背,「明天起床後看雪。」
今年的初雪,姜恬没能和谢归渊一起看成。
昨天折腾到太晚太累,她醒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
前段时间他被贬谪,朝中积压了无数的事务,加上六皇子那一派的馀孽未清,他今天早早就进宫了。
她一个人用了的早膳,吃完带着春兰去庭院中。
雪静谧地下了一夜,整个谢府银装素裹,树挂梨花。
姜恬穿书之前是南方人,除了去旅游的时候,还没见过这麽大的雪。
她捧起一把细细地端详,发现新大陆似的说:「还真是乾的,一粒粒,根本不会化……」
春兰扭头问道:「殿下,您说什麽?」
姜恬笑着摇摇头:「没什麽。」
她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床榻耳鬓厮磨间,谢归渊俯身下来,贴着她耳畔问:「公主觉得床小了?那晚上睡着後,怎麽总是贴着我?」
她当时气都喘不明白,断断续续地嘴硬:「我哪有,你别胡说。」
心里还在抱怨,武功太高就是不好,她小声说他点坏话,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回过神,见春兰笑眯眯地看着她,姜恬疑惑地问:「你笑什麽呢?」
春兰回答:「殿下,您刚刚是不是想到掌印大人啦,神色好甜蜜。」
姜恬一噎,羞红了脸:「好啊,原来你是取笑我,大胆!」
她把手上的那捧雪朝着春兰扬了过去,春兰哈哈笑起来,边躲边说:「奴婢知道殿下不好意思啦!奴婢不说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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