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白,你真的不是因为阿穆操了……”
余白:“别说了!”
霍铎尔看他快要羞死的样子,顿了顿。
兽人们没什么羞耻心的,夏天打猎,冬天几乎没有活要忙,自然就一身精力。
所以常常抱着自己的雌兽媾操,以此度过漫长无聊的冬天。
这在他们的生活里,是很重要而且常见的事。
如果运气好,来年的春天到了,雌兽可能还会怀上兽崽。
余白讪讪,不太肯继续接话。
霍铎尔,甚至是兽人们很习以为常的事,却令他羞耻心作祟,没有把这种话放在嘴边随便说的勇气。
霍铎尔还想再说,余白怎么也不肯听。
第23章
从阿力家回来以后,余白再看霍铎尔,始终有点别扭。
像被兽人的另外一面吓到了,又或者心里还有些矛盾。
刚打开门,他埋头就要进屋,走得太赶,以致于前脚踩到兽袍的下摆,连霍铎尔都没能及时的拉他一把。
余白摔了个脸朝地。
他脑子还空着,很快整个身子一轻。
膝盖弯下穿过一双肌肉分明的手臂,耳旁传来霍铎尔低沉担忧地呼喊。
“白?!”
余白呆呆地“啊”了声,他手脚都被缚在袍子里,灰毛鼠兔的盖耳帽子也往前滑了滑,兜着他的脑门,遮在小巧的鼻尖上,模样当真可怜又滑稽。
霍铎尔小心摘下他的盖耳帽,粗糙的指腹细致小心地拨开他的丝。
“有没有摔伤?”
余白反应回来,直摇头。
“没摔到。”
他敛下眉眼,呆怔的神情褪去,反而多了一丝羞赧。
“穿太厚了,这一跤没摔到肉。”
他双手从袍子里抽出,拍拍身上和腿脚,当着兽人的面做了遍检查,小声道:“真没事。”
霍铎尔目光沉沉,攫着他的眉眼。
余白一避再避,霍铎尔浓眉皱起:“白,你在躲我?”
“为什么?”
从阿力家回来之后霍铎尔就觉察到这份异常,此时此刻,更是确定了内心的猜测。
余白掩声支吾,态度模糊。
霍铎尔:“我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