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会?站出来帮一个不认识的人。
开学分到2班,知?道了同学间的相处模式,他大概猜到因?为他要?跟左弈同班,出於友好,左弈答应了。
从一开始他和很多人一样?,对左弈有误解。
赵瑧言吨吨灌了两口酒,热的时候管不了这麽多,两听啤酒很快被两人喝完。
他又从冰箱拿了两听出来,一人一听。
左弈开了啤酒,举起来:「碰一个。」
「咔——」易拉罐碰到一起。
左弈仰头喝了大半瓶。赵瑧言看?到他右手手背上有几处褐色的斑点,他认出来是烫伤後留下的。
左弈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这个是上香的时候,香灰落下来弄的。」
上香,为什麽会?上香?一个晚上赵瑧言刻意回?避这个话题,却还是碰到了这条线。
赵瑧言垂眸,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
左弈平静地?说道:「李柯嘉那个大嘴巴什麽都说了吧。」
赵瑧言点头,那句「节哀」卡在了喉咙里,他没体会?过亲人离世,但深刻的知?道至亲之人不在身边事什麽感?受。
左弈用左手盖住右手的手背。
赵瑧言把他的手拉开,没好气地?说:「手心都是汗别?盖上去,发炎了怎麽办?等会?儿回?去的时候我?拿点儿烫伤药给你,别?留疤了。」
「你怎麽——」左弈下意识说出口,你怎麽什麽药都有?他眼前突然?浮现出那张被烧伤的脸,他好奇了一天,为什麽赵叔叔现在变成这样?了?
「什麽?」赵瑧言问。
「你怎麽这麽罗嗦。」左弈咕哝道。
赵瑧言放开了他的手,说道:「那我?不管你了。」
操!左弈心里骂道。他活动着手腕,刚才赵瑧言抓得有些用力了,看?不出来,力气那麽大!
两人把烧烤一扫而空,大半是左弈吃的。
回?去的时,路过漆黑的巷子,左弈跟在赵瑧言身後,他也开着电筒,问道:「这条巷子的灯什麽时候能装好。」
赵瑧言回?头:「坏了好久,社区不管,没人愿意出钱又出力。」
「那就这麽一直黑着?」
「晚上没什麽人会?从这里过,黑就黑吧。」
「哦。」
左弈是考虑,从这里走回?家,还能节省五分钟时间。
到了石拱门前,赵瑧言问:「你是跟我?上去,还是等我?下来。」
左弈环视了周围,只有他们手里这点光源,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