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夫人笑说:「原来是担心将来不好见面,怕了人家。」
当老二是个极其考验人的差使,分寸也相当难把握,锋芒太露了,会抢了一把手的风头,这断然不行。但每件事上都听全听指挥,表现得唯唯诺诺,给上面的印象就大打折扣,落个难当大任的名声。
但唐纳言给所有人的感觉都很好。
在那些十分关键的决策上,他总能第一个出来维护石伟明的威信,坚定地站在老大哥这边。到了该他做主行令的时候,也毫不犹豫地亮明自己的意志主张,让人觉得他既有大局观,又务实肯干。
天完全黑了,草丛里一层薄薄的雾,道路两旁的灯光洒下来,昏黄地照着灰白的地面。
楼上灰暗的卧室里,男人的声音低沉模糊,「你看你身上多烫啊,第几次了?」
「数不清。。。。。。没有数。」
从进来起,唐纳言就把她抵在楼下的大门後,和她交换了一个激烈的深吻。两个人从门边吻到沙发上,互相解着对方的衣物,但庄齐一直在吻他,手上没有多少力气,所以到最後,他的白衬衫仍好好穿着,只有黑色西裤褪到脚踝上。
他做得很凶,庄齐叫得也很凶,沙发跟着晃动,咿咿呀呀地响。
本来都已经把她从浴室抱出来。
两个人都披着光滑的睡袍,庄齐又忍不住开始蹭他,黏在他的身上滑来滑去。他情难自禁地放下她,让庄齐跪坐在地毯上,把她压到床边去吻她,用湿漉漉的唇舌讨好她,眼看着她被舌忝得胡言乱语,大喊大叫,无助地瑟缩在地毯上发抖,拼命地央求他烬来。
唐纳言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自制力。从年轻时就没有,当她哥哥时就没有,做了丈夫後更没有,情感和原则都由她支配。
夜深了,唐纳言抱着她问:「还要睡啊?」
「睡,我好困。」庄齐软绵绵地说。
唐纳言揉了下她的头发,「可是还没有吃晚饭,我让人送来好不好?」
庄齐摇头,她一周才见他一次,不想总是那麽多人来打扰,也不高兴说场面话。她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吃,正好减肥。」
「胡闹。」唐纳言低低了斥责了一句,「你都已经这麽瘦了,再减得成什麽样?」
庄齐不耐烦地嘘了声,是让他别再说话的意思。
唐纳言收到指令,立刻噤声。
上次石伟明就笑着说,轻轻嘘一下就能让他闭上嘴的人,就这麽一个了。
睡到半夜,庄齐终於在他怀里醒过来。她揉了下眼睛,「几点了?」
唐纳言拿过手机看了下,「十一点半,可以起来了吗?」
庄齐嗯了声,等他开了灯以後,仍愣坐在床上。
「怎麽了?」唐纳言坐到床边问。
她说:「好烦,又睡到这麽晚,晚饭变成夜宵了,可我发了誓不吃夜宵的,但这会儿真的饿了。」
唐纳言笑,「没事,马上就过十二点了,再吃算第二天的早饭,夜宵管不到这麽晚。」
「懒得理你。」庄齐又坐到了他身上,摸着他的鼻梁说:「你什麽时候可以调回去啊?我想你天天都在我身边。」
唐纳言握住她的手腕,柔声安慰说:「快了,就这一两年了,再耐心等一等,好吗?」
庄齐撅了下唇,「好吧。」
「真听话,起来,不是想要去走走吗?正好带你去吃饭。」
唐纳言开车出去,到了一家他平时常来的餐厅。
老板站在门口候他,看见车开过来,上前给他开了车门。
唐纳言哎了声,「不是让你先回去吗?还亲自在这里等。」
晚上温度低,庄齐裹着条披肩下了车,朝那个年轻老板笑了下。
餐厅老板说:「嫂夫人来了嘛,我还不得殷勤一点儿,您还是去楼上的包间?」
唐纳言点了个头,「不要那麽多服务员,就我们夫妻俩。」
「有数,一律不叫别人进来,菜我来上。」
唐纳言怕她冷,把她拥在怀里上了楼。
庄齐坐下说:「这里好像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吧?怎麽还开门呢?」
「不是,我让他等一等,怕你晚上会饿。」唐纳言给她倒了杯热茶,说:「本来想让他送家里去,谁知道你想出来逛呢。」
庄齐端着茶说:「看看我老公工作生活的地方,不行吗?」
「行,你说什麽不行?」唐纳言揉着她的手,「你就告诉我太阳是方的,我也点头,说是的。」
「少来了你。」
餐厅老板守在门口,从门缝里听见这一句,忍不住要笑。看不出来,这位新贵在新闻电视上看着,那麽得不苟言笑,私底下哄起夫人来又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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