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齐扭了两下,「为什麽!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不要说谎。」
唐纳言摁住了她,耐心地说:「不管是什麽样,一定要把错都安到在我头上,你清清白白的,无论如何不会遭人家议论,记住了吗?我怎麽样都可以,不要紧的。」
庄齐看哥哥实在郑重,这会儿要是不应承下来,他能教训自己一整晚。
至於哥哥说的,庄齐心里也清楚,大院里各家各户都一样,人前体面尊贵,但悄悄说起话来,有哪一个不拿人编排取笑?
毕竟,谁家的院子里都有那麽几桩不上台面的私隐。
但唐纳言是个例外,就连最爱嚼舌根的那起子人,也没谁说过他一个字不好。
她这麽一个光风霁月的大哥哥,现在要把全部的罪责都背下来。
庄齐心里一酸,点了点头。
但仍暗自打定主意,不管谁问,她就照实情说出来。
他们是真心相爱,有什麽必要分谁先谁後,总之就是相爱了,这并不是难以启齿的事。至於那些爱生是非的人,怎麽戳她的脊梁骨都好,不听不看就是。
庄齐柔柔地抱住他的脖子,「唐纳言,不管别人怎麽说,我就要你。」
「嗯,再叫一遍我的名字。」他仰起脸,喉结从上到下滚了一圈。
她贴到他耳後,舔着那颗淡淡的小痣,很轻软地叫了好多次。
一声接一声,声声酥到他的心坎儿里。
唐纳言捧着她的脸,慢慢吻起来,「明天不上学吧?我们多做几次好不好?」
她听不得这种话,一下子就软了,身上又红又烫,摇头说:「不好,我很累。」
「嗯,你让我停我就停下来。」唐纳言抱起她往床边走。
说很累的人,还是吚吚呜呜地缠着他要个不停。
一整晚都用那种很娇腻的声音叫他。
叫他的名字,也叫大哥哥,神志不清的时候,叫了两声老公。
唐纳言在她的热情里,动作不免也粗鲁起来,但挨上她那张湿软的小嘴,还是温温柔柔地吻上去,「很晚了,我哄你睡觉吧,不是累了吗?」
「我不,我不去睡,我好想。。。。。。」庄齐生怕他走掉,用腿勾住了他,自己慢慢地吃下去,一点又一点,不到一半就没了力气,脸陷在枕头里,晕满水汽的眼睛嗔着他。
唐纳言用一秒钟做完了这件事。
他拨开她湿透的发梢,把剩下的悉数送上去,「乖乖,是想这样吗?」
庄齐在那一瞬间哭出了声。哥哥完全不管她了,每一趟都凶得不得了,她呜咽着,只能紧一下又松一下地含他,权当回答。
她失掉了浑身的力气,感觉化成了一从小溪,流动在丝滑的床单上,溅得四处都是,淹没了哥哥,连自己也溺在了里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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