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意识到他是在堵自己,她悻悻道,「我求行了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很好奇。」
额头被戳了戳,「不诚心。」
司乐很想硬气的说不用你了,可实在是架不住那颗八卦的心,少不得扭到他面前,圈着他脖子晃,「求你嘛。」
结婚了几年,这张脸没什麽太大变化,可那眉梢眼角的风韵却是更胜从前。
她很知道他喜欢她什麽样,塌着腰,贴着他,眼神偏偏无辜的很。
娄枭直接上手按塌了她支着的腰,人被拢进怀里搓弄一把,「等着吧,明儿给你门票。」
听他点头,司乐再没什麽不放心的,正要睡觉,馀光看到他没擦乾的头发把床单洇湿了一块,跳脚起来,「哎呀!你干嘛不擦乾头发,你看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娄枭低笑一声,「怎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司乐一时没懂。
戏谑的嗓音贴着她耳畔,「刚床都湿成什麽样了,也没见你说自己一句。」
司乐脸『腾』一下热了,骂了句「流氓」就埋头进被里再不冒头。
-
娄枭一向说到做到,隔天司乐就接到了请帖。
结婚日子就在周末,也就是三天後。
司乐十分後怕,好险!差点就吃不到瓜了。
她刚好休假,打算乾脆回海城呆两天看看梁慧琴。
晚上跟娄枭说起时,他只问了句,「去几天?」
司乐想了想,「三天吧,带栎栎回去,妈总念叨他。不过周一他们幼儿园有个活动,周日就得回来。」
说到这,她目光看向娄枭,「那我周末就不能陪你喽。」
娄枭瞥了她一眼,「习惯你用完就丢了。」
这话说的司乐不自在,主动往他怀里坐,圈着他脖子,「哎呀,你说话不要这麽难听嘛,要不。」
小小的声音贴着他,「我今晚提前加班补偿你?」
娄枭目光很是放纵的沿着她领口往下扫,「那你得自给自足才行。」
……
都说男人婚後的精力是走下坡路的,司乐认同不了一点。
许是两人的开始太过偷偷摸摸,以至於每一次的纠缠都带着点有了这回没下回的疯劲儿。
再加上司乐演出时而一走就是一周,一回家更是了不得。
人家回家是休息,她回家是更高难度的排练。
这周末原本是说好跟他在家腻歪的,现在临时放了他鸽子,司乐心里还真有那麽点小愧疚,小手一挥,很是大义凌然道,「放心!我可以的!」
「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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