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没忍住笑出声:「那不就没小孩敢和她玩了。」
「有啊,」周燃慢悠悠的说,「水草不就是吗,忠实小跟班儿,走到哪都跟着,干什麽都跟着学。」
夏眠笑够了才问道:「水草的耳朵怎麽回事,她不会说话吗?」
她看着周燃刷锅的动作又说:「我看她只是听不清而已。」
「能听,但可能也听不太全,」周燃说,「小时候得过病,她妈经常在外面跟人通宵打麻将,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耳朵已经坏了,那会儿太小了,听不见就不知道怎麽回应,慢慢就不会说了。」
夏眠若有所思。
她藏不住事,什麽表情都挂在脸上,周燃不用看她都知道她在想什麽。
「她自己都不当回事了,耳朵不好使也不影响她怎麽样,这一片儿人都清楚她的情况,能照顾的地方也都会帮忙,不会说话也不影响她表达。」
夏眠点了下头,又问:「那她以後还能好起来吗?」
「你说耳朵?」
「长大了应该可以佩戴助听器之类的吧,」夏眠说,「说话的话以後也可以慢慢学。」
周燃说:「那就要看她家里的意思了。」
夏眠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小小的厨房里就只剩下水流声。
她把口哨糖抵在舌尖上轻轻吹了两下,没动静,她发着呆望着周燃手里的锅。
那锅真白,上面还带着青色的血管,被水一冲,水珠从上面滚落…
那锅真好看。
夏眠想。
她抵着糖用力一吹,没吹响就算了,嘴里的糖突然被顶了出去,一个弧度飞速滑落,啪嗒一下砸在周燃的手上,随後掉进了锅里。
空气寂静了几秒。
周燃看着锅里突然飞进来的糖,回过头看了看身後的夏眠。
姑娘人麻了,呆呆地看着周燃。
水龙头还开着,水流哗啦哗啦地冲着锅,那颗糖就飘在上面,顺着锅沿来回转着圈。
周燃看着她:「我请问呢?」
夏眠尴尬一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周燃把那颗口哨糖捞出来扔进垃圾桶里:「不会吹就别吹,当什麽豌豆射手。」
「我是豌豆射手那你是什麽?」夏眠反驳道,「你是大头,拿根小针对着人扎的那种。」
她歪着头吐着舌头,弓着背做出一副「僵尸」状,举着手道:「扎扎扎的那种。」
周燃看着她突然来的这一段笑出声,索性直接转过身靠在台子上看她表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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