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消息傳著,那邊老徐已經把口信帶到。
老徐道:&1dquo;我們王爺說了,那三成賦稅實在太多,不能勞民傷財,您還是給還回去吧。”
&1dquo;而且他剛來此地,是要為百姓感受福澤的。秦州的官田的地租,今年就免了。”
范州長看著眼前的屺王府三人,跟同僚們面面相覷,忍不住發出嘲笑。
這是在說什麼?
屺王不會以為,自己真有這個權利命令自己吧?
他一個毛頭小子,要不是會投胎,輪得到他當藩王?
老徐心道:&1dquo;屺王真厲害,他竟然把對方的反應猜得差不多。”
既然知道對手要做什麼,老徐自然也會應對。
&1dquo;反正就這麼點事,對了,還有今年的帳冊,也該給屺王殿下看的。”
范州長跟旁邊不說話的王刺史都抬頭看過來。
不知天高地厚。
范州長隨便拿了個理由搪塞過去:&1dquo;會給的,這裡是屺王的封地,只是帳目太多,屺王身體又不好,怕累著王爺。”
老徐像是真的思考了下,還是道:&1dquo;反正六月底交過去就好,我們屺王主要想看,今年交了多少夏稅,屺王這邊什麼時候收到夏糧。”
&1dquo;還有,我們屺王準備僱人種田,需要官府撥些種子。”
還僱人種田,有人敢去吧?
不過種子的事,倒是這裡面最好辦的。
其實紀岱說的這些事,都是一個藩王的權利,但只是有實權的藩王權利。
對他來說,則太過可笑。
紀岱不知道可笑嗎,他自然知道,但也要說。
至少要把自己的訴求說出來。
一條條訴求列出來,總不能個個都反駁吧。
對方總會挑個最簡單的來做。
至於其他人的,自然搪塞回去。
此時的紀岱出了屺王府,正在看王府附近的田地。
跟他想的一樣,全都是荒地。
前朝戰亂幾十年,今朝也不過建國二十多年。
戰爭,天災,流民,讓這些土地荒蕪了近百年,一直無人耕種。
想要重翻耕,是需要一定人力牛力的。
紀岱盤算自己帶來的金銀,不知能買或租多少耕牛。
這次挽回些名聲,又不知道能不能僱到人。
手中無糧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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