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珠珠的心中,长得比姑娘还美的帅哥梅花派不是渣,而是她心目中的深爱,她激动地说:“梅花派说他是爱情炸,他说他是爱情王炸,会让我们的爱情在地球上炸响,炸得惊呆天下。”
珠珠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对爱情的憧憬和期待,在她看来,自己和梅花派的爱情是无比美好的,不容任何人诋毁。
“这孩子病的不轻,被梅花派那厮严重洗脑了。”莫之叹苦涩地笑着,忧心忡忡地说,“怎么能把一个渣说得跟歌颂英雄一样?对渣唱赞歌,也没有谁了。”说着,他大摇其头,脸上满是无奈和叹息。
在他莫之叹看来,珠珠已经完全被梅花派迷惑了,陷入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
“不要背后说人家坏话,不礼貌。”就在这时,董杏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
董杏鲲的声音不大,但却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
她的突然出现,士兵突击,神兵天降,让大家都有些意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她。
董杏鲲走进来后,扫视了一圈儿大家,有备而来,有意事先安排好了一样,然后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放了一首歌。
那悠扬的旋律在办公室里缓缓流淌,然而,歌词却听得大家很是无语:“谁招惹了寂寞,谁看旧了花朵,谁是谁的孤独,谁是谁的快乐?在不懂爱情的季节,春雨淋湿了少年,淋湿了寂寞许多……”这歌声带着一种凄凄惨惨戚戚的哀婉,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悲伤的爱情故事。
听着这歌声,珠珠不知道被触动了什么软肉,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接着便唏嘘抽噎起来,而且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哭得梨花带雨。
“呜呜呜……你们不要拆散我们……不要拆散我们……呜呜呜……”珠珠的哭声在歌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悲伤,仿佛是在为自己和梅花派的爱情而哭泣。
大家听到珠珠的哭声,都停止了争执,不再言语,默默地听着那凄婉如诉的歌。
一时间,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歌声和珠珠的哭声,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最糟心的是孙莲心,她不知道董杏鲲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候放这种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故意搅局么?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她觉得董杏鲲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她开始猜测,董杏鲲这是在反对对梅花派是一个人渣的鉴定?
还是阻止大家背后议论梅花派,要搞阳谋不要搞阴谋?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莫之叹不认识董杏鲲,不知道她什么来路。
但他凭着直觉,觉得董杏鲲是护佑或者维护梅花派的名誉的。
他的眉宇微微蹙起,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他也想先听完这首缠绵悱恻的歌,看看董杏鲲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董杏鲲性格文静,她算不上特别美艳,但她的静默中却带着一种让人非常舒服的知性美。此刻,听歌时的董杏鲲很投入,不事张扬的她,微微闭眼,沉浸在某一个意境深界。
她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种淡淡的沉醉,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她只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歌完了,孙莲心捡起了刚才扔掉的话头,看看景子言,口吻有些埋怨地说:“景子言,珠珠是你的员工,她还是听你的话,就让她跟梅花派散了吧,她再长两年,我以后给她介绍一下更好的才俊。”
孙莲心试图再次说服景子言,让她出面解决珠珠和梅花派的问题。
她觉得,只要景子言坚决反对,珠珠或许会听从老板的话。
景子言刚要说什么,珠珠抢先说话了:“我看明白了,你们今天就是要把我和梅花派拆散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做不到。”珠珠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决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仿佛在向大家宣告,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爱情。
“离开那个渣,我会在我们公司……给你介绍一个帅哥……”莫之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听不下去的董杏鲲打断了。
“别背后说人家渣渣的,不好!”董杏鲲不满地瞪了莫之叹一眼。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责备,在她看来,背后说人坏话是不道德的行为。
虽然她还不知道莫之叹是谁,但从他跟孙莲心交流的眼神,她看出来了,他就是孙莲心的相好少年郎。
可她不明白的是,梅花派怎么得罪他们了,非要指责人家是人渣,爱情渣,要拆散人家。
董杏鲲一插嘴,引起了孙莲心的注意。
她们喝酒那天,怕酒驾,景子言打电话梅花派送他们回去,她跟梅花派卿卿我我,很是蜜糖模样。
孙莲心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怀疑,她跟梅花派是不是在暗中谈恋爱?
所以,才出头维护梅花派的形象,这样也能让自己有些自尊,不然,自己在这段感情中也会显得很矮。
孙莲心觉察出一些端倪,决定顺藤摸瓜,把事情搞搞清楚。
但她没有称呼自己的同事董杏鲲是记者,这会儿,在这微妙时刻,她不想跟她套磁拉近乎,用比较陌生的有距离的口吻说:“敢问一句董杏鲲小姐,你是不是跟梅花派……”
“我不会跟他暧昧的,有也不可能。”董杏鲲很敏感,很不礼貌地打断了孙莲心的话,抱打不平地说,“我有一事不明,我也不看好珠珠跟梅花派谈恋爱,但老话说,劝和不劝分,我不明白的是,你们为什么要强硬地拆散珠珠和梅花派?作何解释?”董杏鲲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质问,她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什么隐情,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因为他是一个渣,人渣,爱情渣,混蛋渣,三个渣。”莫之叹耿直憨厚,且直言不讳,一棍子把人打死地说,“他那德行,也只能是一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