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往後你想去哪里便可去哪里,想如?何便如?何,你可以自?由天地,无拘无束,再不用颠沛流离,困苦坚守。」
程雪意再忍不住,倾身吻了吻他的唇,眼睛酸涩道:「……那日你带走陆炳灵,没来?看我与锺昔影决战,我以为,你会难过到短时间内不愿见我呢。」
如?师如?父的人真的死了,这件事真的发生和还未发生,差别是?很大的。
程雪意可以理解他会有一段时间的沉寂。
但?他没有。
「谈不上难过。」
沈南音想了想说,「我对师尊,更多是?尊重。」
尊重他的来?。
尊重他的去。
尊重他自?己的选择,和自?己的因果。
程雪意叹为观止地望着他,觉得自?己真是?不明白?这个人,在一起这样?久,经历了这麽多,还是?不能时时刻刻猜准他的想法,他总是?出?乎她?的预料。
她?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这次在他脸颊上轻轻咬了咬,留下浅浅的牙印。
沈南音微微侧脸,牙印泛着微红,与他那双温和沉静的眸子结合,美得恍若镜花水月。
「好喜欢你。」程雪意情不自?禁地说,「大师兄,正事儿?说完了,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麽。」
沈南音做了宗主,乾天宗的主道场就变成了真武道场。
静室旁边的大殿,就是?他会客与处理宗务的地方。
做道君和弟子的时候,可以不在道场里留其他人,做了宗主却不得不改变,因为一个人是?真的无法管理好偌大的乾天宗。
此刻殿门外人来?人外,还有弟子守卫,但?无召见他们是?不会进来?和窥视的。
程雪意意有所指地朝沈南音眨眼,沈南音一开始还没明白?她?说的是?什?麽,等回?过神来?才?绯红了脸颊,憋了半天道:「我当时,好像未曾答应……」
「你答应了,我说你应了就是?应了。」
程雪意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大师兄,我们试试吧,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都想你了,我只是?睡了一觉,记忆里没有四十几天那麽漫长,都已经这麽渴望你,你就真的不想要我吗?」
「我想感受你不稳的心跳,听你沙哑的喘息,触碰你炙热的肌肤,抚摸你坚硬的……」
「别说了。」
沈南音迅速捂住了程雪意的唇,面?色绯红气息不稳地盯着她?。
程雪意眨眨眼,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
沈南音猛地收回?手,四目相对,电光石火之间,谁也不知谁想了什?麽,总之最?後他们衣袂交叠,再放肆再不该的事情,都发生在了本该神圣正经的处理公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