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将那把匕首赠你,是想你保护自己,而不是以此来伤害自己。」
护身所用匕首,第一次饮血,却是所护之人。
谢泠燃後悔了,想当初在阮棠及笄那日,他就不该送出这样一份礼物。
阮棠见他神色凝重,起身凑过去,不以为意,「那就当开开光了呗。」
说话便说话,可她的手却不安分,非得搭上谢泠燃的脖子,轻轻往下压。
谢泠燃单手撑於床沿,控制好两人距离,双眸沉沉地望过来。
可阮棠问的却是正
事:「燃哥哥,那漠原女帝没有为难你吧?」
她衣衫单薄,内腕贴他颈侧,皓白如雪。
毕竟并非真的雪,温度是灼而烫的。
「不会。」谢泠燃稳住呼吸。
实际从他们进宫那一刻,漠原女帝早已知晓二人身份。
她从未干涉,便是充分信任谢泠燃能够将惑妖降服。
阮棠回想着菱纱说的话,想看看此时能用上什麽招数。
谢泠燃却抬起另一只手来,要将她手臂往下拽,否则脖子那块地方麻得难抑。
「燃哥哥,你真的没受伤吗?可为什麽我眼前总有画面。」阮棠主动抽回一只手来,指尖在谢泠燃唇沿停住了,轻轻描摹过他唇的形状,点了点,「你这里——好像沾了血。」
「……」
唇上感触明显,谢泠燃身子往後撤去。
阮棠眼睛立马洇出泪,模样楚楚可怜:「疼。」
谢泠燃被这个字眼给唬住,不敢再有什麽动作,眼神落在她左肩上。
以为是阮棠伤口被扯到,他半哄半劝:「我去喊那狐妖来替你看看。」
「很疼……」阮棠泪眼涟涟,要多娇气有多娇气,「等你找来菱纱,我都要疼死了。」
谢泠燃听不得她张口闭口就是生生死死的,语气严肃许多:「那你躺好。」
阮棠将脑袋一齐枕过去,对着他耳边说话:「可是……我想你抱抱我。」
「不疼了?」谢泠燃嗓音低哑,轻柔捏着她後颈,跟提溜一只猫似的将人给带离。
他启唇,薄情寡欲道:「先看看伤口如何了。」
阮棠还想开口说什麽,左肩头搭上一只细长的手来。
谢泠燃没多耽搁,唇线抿直,将她衣服轻轻往下撩,映入眼底的是一片雪白玉肌。
那道伤口恢复得很好,看上去并不会留疤。<="<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