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之间,他察觉到花惜语似乎也被带了进来,放在了他的床边。
那些人很快又退了下去。
室内安静下来之後,江近缘终於抵抗不住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就这样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直到被胃中强烈的饥饿感弄醒,睁开眼时,才发现窗外天光大亮。
江近缘:「。。。。。。。。」
他卧槽了一声,赶紧转过头,推了一把还在昏睡的花惜语:
「老婆,老婆!」
花惜语睡的很沉,没有应他。
江近缘见状,没舍得吵醒他,侧过头,在他脸颊上啵啵亲了几下,随即下床,准备洗漱。
走到一半,看着屋内的布置,他才从醉酒昏沉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言徽家中喝醉了睡着了,登时有些尴尬。
他想了想,打算直接去找言徽赔罪,却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前,就发现门打不开。
他心中疑惑,用力推拽了一下门,发现门竟然纹丝不动。
他好像。。。。。。。。。被人锁在这里了。
江近缘登时吓出一声冷汗,第一反应是去摸手机,意识到手机也没有了,赶紧去推花惜语。
「老婆!老婆醒醒!」江近缘都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用力推了一把花惜语:
「我们好像被人关在这里了。」
花惜语迷迷糊糊间被他推醒,听见他说话,猛地瞪大眼,坐了起来。
他因为起的太急,头晕目眩,冲过去推了一把门,发现真的打不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言徽想干什麽?绑架?还是贩卖器官?」江近缘害怕,抱住花惜语瑟瑟发抖:「老婆,我好害怕。」
花惜语勉强冷静下来分析:
「应该不至於。」
他说:「看着古堡的布置,言徽家里应该还有钱,不缺那三瓜俩枣。」
「哦,也对。」江近缘闻言也镇定下来,正想继续说什麽,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江近缘听到动静,下意识上前一步,把花惜语护在了身後,警惕地看着面前缓缓打开的门。
言徽的脸逐渐出现在身後。
言徽穿着一渐古式渐变红山茶色的长裙,走动是裙摆晃动,後背的长发披散,遮住了光裸的脖颈。
江兰濯跟在他身後,小跑进来,抱住江近缘的小腿,眼巴巴道:「爸爸。」
「兰濯,过来。」言徽道:「他不是你爸爸。」
他叫了一声小团子的名字,随即把依依不舍的小团子从江近缘身边抱了过来,走到椅子边坐下。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坐下时还扫了一眼满脸警惕的江近缘。
江近缘拉着花惜语想要走,却被保镖堵在了门外。
此刻,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可能逃出这个房间,更不可能离开这个庞大犹如迷宫一般的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