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坚韧或许与生俱来,但她还是看了心生怜惜,那时候她就想帮帮他。
「哥哥,你难受吗?」
她还是明知故问,细白的手指穿插在他的指间,轻轻摩梭着他的指骨,侧脸贴着他的下颌,一下下感受他喉间滚动。
「还好,你别动,等你睡着了就好了。」
许清妙听出他的话外音,看来他前面这些日子跟她睡在一起都伪装的很好。
「可是,我还睡不着,哥哥需要我帮你吗?」
她的声音如一汪清泉流过,带给他短暂的舒解,许恪难以抗拒,「不後悔?」
许清妙摇摇头,她是看过画册的,而且昨晚跟他都那样了,夫妻间有什麽後悔的呢。
许恪低垂着眼眸看着她,火热的唇凑近,亲着她耳垂,「那辛苦你了。」
许清妙起初不理解「辛苦你」这话的含义,一心只想着让他好受些。
半个时辰後,她的两只手酸的像不是自己的,他却还没好时,她才欲哭无泪的後悔了。
「好了吗?」
她埋在他胸口,颤颤巍巍地问他。
她忘了他们是成婚三年的夫妻,熟悉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彼此,她的手根本不够。
许恪低沉如水的声音响起:「快了!」
不给她机会再催,只低下头堵着她的唇亲得更加放肆,舌尖勾着彼此,你来我往,抵死纠缠。
他也失算了。
直到夜深了,星星都暗淡了,许恪才低声叫水。
许清妙喘息着望向头顶的床幔,只觉得眼花缭乱,那顶盖上的鸳鸯戏水绣图似是活了一般。
水花都溅到了她脸上。
就这麽失神的呆呆望着,直到身边人拉起她的手擦拭。
她很想自己起来拿皂粉洗几遍,可真的太晚了,她浑身无力地发困了。
「哥哥,要擦乾净。」
她嘟囔着陷入沉睡,再不管那烧得可怜的人了,实在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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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辉宫太子书房内。
许恪一身靛青长袍,腰间坠着青玉红穗,不卑不亢地与太子告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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