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一起喝的。”松玙面不改色,“现在要走了。”
“好吧,哥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双儿假模假样地抹眼泪。
“我等一下就当醉鬼打你了。”
“不要,哥!小的立马就退下。”双儿决定不招惹酒鬼。
“等等,”松玙手一伸就抓住了双儿的后领,“你干嘛去。”
双儿:“我,我去上厕所?”
“没看见那个牌子吗?暂停使用。”罪魁祸首义正言辞。
“我只是小小的用一下……”双儿接触到他哥不善的目光后,悻悻道,“我去别处上,嘤。”
松玙无言松手,说:“别装了。”
双儿逃得飞快。
作者有话要说:
好喜欢这一块,但也真够难写的tt
等待
又过了一段时间,着装整洁、面色如常的祁扰玉出来了。他看到松玙靠墙而站,低头浏览手机,空闲的右手发抖着微蜷只有两根手指微伸,像是拿烟的手势。
“让你等太久了吧?”
松玙听到声音收起手机,答:“没有,我叫人把我的车开回去,你是开车来的吧。”
“我的车停在外面。”祁扰玉看向他,“我也喝酒了,找代驾吧。”
松玙抽动嘴角,凉丝丝地看向他:“那也配叫喝酒了?”
“但我也真被你灌了酒。”祁扰玉狡辩。
“那一口也早被肝分解掉了吧。”松玙怀疑,“都多长时间了。”
祁扰玉觉得有理,说:“车停在外面,我去开。”
松玙支着头看向车窗外的夜景。晚上的燕京总比白日更为热闹与温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他注意到绿化带中高大的梧桐树的边缘已经泛黄。
秋天,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夏日。
“入秋了。”松玙感慨一句,忽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他:“你来之前是不是又在公司加班?”
“嗯。”祁扰玉诚实应了。
他想到家里的公司,虽然也挺忙碌,但不至于每每加到23点。
“怎么加班到怎么晚?”他又问,突然想起了那次看电影时祁扰玉的请求——“回来住吧。我起得很早回来得很晚,你不会碰到我的。”
松玙没等他回答,说:“是因为我。”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混蛋史,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祁扰玉否认:“不是的,只是不知道做什么就一直工作,也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