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味居门口。
小酌,哦不,应该说多喝了几杯的顾谦特别识,也非常会察言观色。
电灯泡当了这么久,再不走就有人可能想要鲨人了吧!
“晚晚,听话,让二爷送你回去,时间不早别一个女孩子自己搭车,每到年末犯案几率总是会增加,我答应你姐要照顾你。”
顾谦语重心长,卖力的在帮二爷牵线搭桥增加机会。
许非晚喝了三杯,按量算,接近四两。
啤酒,红酒还行,这种自酿的果子酒她就真不行。
九点多的时间,夜里的寒风跟裹了针似的,吹到脸上腿上都觉得扎着疼,她把自己裹在外套里,双臂抱紧有些东倒西歪的模样,露出双被热酒熏烧后的眼眸……
潮红湿漉,水色迷离。
乖顺地点了点头。
“小心点——”旁侧的季靖枝出手扶了她,没有妄动,就抬着小臂。
“谢,谢谢二爷。”
她软绵的身子向他靠近,就碰了一下猛然觉得不妥,又把晕乎的身体摆正。
“二爷,晚晚麻烦你了。”
“知道了。”
刚好,山岳帮顾谦拦了空车,总算可以把这电灯泡给送走。
顾谦搭车前脚刚离开,后脚李冀开车到了门口。
季靖枝盯着许非晚,不自觉往她身边靠了靠,扶着另一支手臂挺拔的身体俯低,看似无意地贴近她脸颊。
“能走吗?”
**的呼吸喷在她额角,本能缩了下脖颈。
脸上痒,心里也痒得紧。
她吞咽着口水,乖乖点头,藏在衣襟下的脸绯红难掩。
“能的。”
“慢点,有台阶。”
许非晚嗯了下,找到个依靠点,身体不自觉地就靠过来,肩头抵着他胸膛亦步亦趋。
“二爷……”
“嗯?”
她兀自一笑,很脆的笑声,心道:这声‘嗯’可真好听啊。
“你,你身上的木调香特别好闻。”
“就是那种像到了森林里,只有树木才能散的那种味道……”
“特别让人心安。”
季靖枝盯着她巴拉巴拉的嘴,绯红艳丽,吐纳之间还有股桃花酿地,如此温醇的酒,想不到后劲儿这么足。
他觉得自己都有些醉了。
“许小姐,小心点。”山岳站在车边,手心护着车顶。
许非晚看了他眼,乖巧点头。
一小会儿功夫,季靖枝才把她扶上车,到了车里她就安静了,仰头靠着椅垫,前一刻还裹得严密的外套现在无知无觉在整理。
她时刻记得,在季靖枝面前,要一切完美。
从头到脚都要精致,不能妖艳,要做优雅淑女娴静名媛。
车子开始移动,加入到拥挤的车流。
“二爷。”她忽然喊了声,嗓音压得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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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歧大猫“嗯。”
“我,我平时不这样的。”她侧身而坐,好整以暇,觉得有必要解释下,却架不住醉酒后东倒西歪不受控,“我不烂酒的,我也很少跟别的异性喝酒,除,除了朋友!”
“真的吗?”
季靖枝用哄孩子的口吻在问,顺势脱了外套盖在她腿上。
说实话,他看长裙下那半截又细又白的腿不爽好久,明明之前许桑榆还提醒过她,最近京城降温冷空气来袭不要再穿露腿的裙子。
肌肤白皙滑腻,像剥了壳的鸡蛋。
很容易让他心旌摇曳。
提一嘴,上次二爷醉酒,许桑榆来电话那一刻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