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如利剑刺心。
怨恨?报复?这麽多年那个人一直也都是这麽看他的吧?
如果去年他能够不顾一切回京,去见那人最後一面,那人定不会如此看他。
自责丶内疚丶後悔一股脑涌上心头,忍不住眼眶通红。
殷拂云重新端药回来,在房门前被陶俭拦下:「殿下歇下了,二姑娘莫再送药进去。已经给二姑娘安排了厢房,二姑娘过去瞧瞧还缺什麽,我让人去添置。」陶俭指着旁边不远处的西厢。
这距离,还真是方便照顾李忻!
刚跨进房门就闻到淡淡的而熟悉的薰香,房间一侧的香炉正飘着一缕薄薄菸丝。
「二姑娘可是不喜欢?」陶俭问。
「喜欢。」这是妹妹最喜欢的薄云纱,她怎能不喜欢?只是好奇这麽巧此处也燃着。
「谁准备的?」
「闻将军说二姑娘喜欢薰香,就让人提前燃上。」
闻邯怎知妹妹爱此香?是巧合,还是故意试探她?若是试探,手法也太过简单。许是巧合吧!毕竟此香不是稀奇之物,是自己多想了。
她说服自己,笑了笑:「替我谢谢闻将军,我很喜欢。」
第9章第9章
李忻吃药丶晚膳都没有再瞎折腾。
殷拂云觉得晌午喝的那半碗汤药药劲太大浑身不舒服,刚入夜就休息了。
正熟睡中,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将她惊醒,是守夜的小厮。
她站起身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忙坐回床榻,缓了一会儿眼前才恢复清明,头又晕又疼。她试着慢慢起身稍稍缓解,披了件外套去开门,月已过中天。
「殿下什麽吩咐?」
「殿下未说,二姑娘先过去吧!」
她刚迈步,身子便已经不稳,扶着门框揉了揉太阳穴,略微好些,心中埋怨李忻喝的是什麽药,怎麽会这麽大反应。
简单地穿好衣服跟着小厮过去。
李忻一如白日靠在榻上,精神很足,床头小几上摆着茶果点心,正悠闲吃喝。
「本王睡不着,忽然想看当年宫宴时二姑娘跳的那支舞——《凌云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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