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玉瞥了他一眼,说实话有些气短。
但想到他刚刚的所作所为,又有了无限的底气,「子衿刚刚请我那日做他的护卫。」
空气中冷寂的可怕。
薛南玉又偷偷喵向他。
姜无厌的脸色更加可怕,「薛南玉,你再给我说一遍。」
薛南玉咽了咽口水,说就说,谁怕谁。
「我刚刚应承了子衿,那日陪他去康府。」
姜无厌见她还真敢说,当场怒不可遏道,「薛南玉,你是我的。。。奴才,你怎麽敢的。」
听到奴才两字,薛南玉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不是你的奴才。」
「何况,你那书契是怎麽得来的,你心中到底亏不亏,你自己心里清楚。」
「薛南玉!」姜无厌目眦欲裂,当真要疯了。
「所以,你为了他,就要弃了我?」
「不是弃。」薛南玉紧皱着眉,感觉跟他说不通,「但凡就真是个奴才,还每个月都有两天休憩轮班的日子呢。」
「你身边护卫众多,那日带谁不是带。」
姜无厌怒火持续飙升,「南风馆里我养了那麽多打手护卫,他怎麽就不能换个人去?」
薛南玉被他噎住。
良久後才呐呐道,「他与你不一样。」
「有什麽不一样的?」姜无厌不松口。
薛南玉看他,叹息一声道,「他既做了你南风馆的头牌多年,想必你也是知道他和康县丞的关系的。」
「我知道。」姜无厌回道,「康勤勤曾与他定过亲,後来景家出事,康家就退了亲,然後娶了柳家的公子。」
「但那又如何?」
「康柳两家如今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康勤勤既不能娶他,柳玉也动不得他,他有什麽必须要你去的理由?」
薛南玉说不过他,冷着脸不理会他。
「说吧,他给了开了多少银钱?」
姜无厌也是被她气的极了,这会儿才想到了这点。
子衿那家伙,只怕是要帮她,才找了这麽个藉口。
柳玉那儿他这两年也没少去,往日里就带个小厮都没怕什麽的,他还想呢,怎麽偏这次这麽矫情。
看来,他在银钱上是真将她逼得急了,心中不免有些後悔刚刚的行为。
见她迟迟不开口,他开口催促,「到底多少?」
薛南玉看了看他,坦白道,「十两。」
姜无厌听此冷笑出声,「呵,他对你倒真是挺大方的。」
「不过,不许去。」
「要不然再扣你十两银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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