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的手下会高价买下当铺廉价的字画丶或是玉器,从而达到贿赂的目的,亦或是以极底的价格,售出出自大师之手的玉料。
如今这位盐课司大使入狱,原谦不会坐视不管。
带着萧瑟的秋风拂面,沈元柔一刻不停赶到京兆狱——姜朝关押朝廷官员的牢狱。
月痕道:「原大人那边还没有动静,不过她的党羽有异动。」
那些人见沈太师亲自前来,面上浮现出惶恐,纷纷闪开路,跟随在她身後,还有几个面上带着谄媚的笑,连声道:「太师大人,您且稍等,那里头脏污着呢。」
「是啊是啊,待我们几个将地上的血污清洗,您再进去也不迟。」
沈元柔凉凉地扫了那人一眼。
几个狱卒被那一眼扫得胆战心惊,一时间也不敢再言。
沈元柔来此的目的,她们自然清楚,可若是再出言阻拦必会叫人生疑。
月痕道:「将门打开,退下。」
没有一句多言。
她是沈元柔身边的亲卫,说的话自然也代表着沈元柔的意思。
沈元柔不要听她们说话,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来见这位盐课司大使。
她们虽是狱卒,这个案子究竟有多重要,不用说她们也知晓,且不说皇帝对於贪官污吏的态度明摆着,昨夜大理寺卿来过,今晨沈太师就来了。
狱卒为她打开满是血腥气的门,令人作呕的血气混着潮气,直直朝着人扑来。
「这可如何是好?」狱卒压低了声音,问道。
高个的狱卒眸色黑沉:「上头那位吩咐了,不能叫罪臣活着出来。」
「可沈太师……」
「按计划行事,」狱卒打断道,她望着沈元柔的背影,心中亦是七上八下,「若是办砸了,你有几条命够上头那位玩的。」
想到那位,狱卒们冷汗淋漓。
是啊,谁有那麽多命撑得住那位玩。
盐课司大使早昏过去了。
女人被绑在架子上,脏污的头发团作一团,毫无生气地垂着,不知是经谁的授意,这位罪臣的心口已经被划得破烂,此刻鲜血还汩汩往外涌着。
这可不是块儿硬骨头,早在她来之前,朱皎就已经将她所知道的说出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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