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滋滋看完信,一抬眼就看到沈财生正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她的笑容瞬间就凝固在了脸上?。
“那?个……”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谢广连的?”沈财生问。
明明他语气很平静,袁玲玲就是从中?听出了点肃杀的味道?,她下意识地摇头,“不是,我……”
她心里憋闷,暗想在沈财生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吗?
可一想,原书?中?,原身可不就差点和谢广连发生关系了吗?
但现在既然什么也没发生的话,这个黑锅她可不能背。
谁知道?没等她想出合理的狡辩理由,只听沈财生又问:“那?是谢广安的?”
“你有病吧!”袁玲玲下意识骂道?,骂完还把手里的信砸在了沈财生的脸上?,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屋里去了。
她真搞不懂沈财生在想什么,在他心里,自己是人尽可夫?还是饥不择食?
那?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说谢广连也就罢了,两人确实?是暧昧了一阵,可这关谢广安什么事儿,简直是莫名其妙!
门外的沈财生也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懂袁玲玲怎么还突然生气了,现在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
这些年他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差点就破功了。
都有孩子了,沈财生肯定不可能再把她拘在自己身边。
沈财生喉头痒,莫名地想抽烟。
他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已经?有些扁了的烟盒出来,在路上?醒神用的,抽了好几根,就为了能早点回来。
沈财生取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叼在嘴里,忽地就看到信上?的内容。
看着看着,嘴里的烟都忘了抽,烟灰倏地落下他这才回过神来。
蓦地,他想起袁玲玲给自己留下的信,更加不懂袁玲玲的意思了。
“喂。”
身后传来袁玲玲的声音,沈财生有些慌张地把烟取下转过头去,“你站那?儿干什么,进来啊。”
袁玲玲真是服气,不是受伤了吗,这要是再来个感冒发烧什么的,她能照顾得了他吗?
沈财生目送她的背影进屋,把烟头摁灭,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烟味儿,这才朝着屋里走去。
屋子里点着灯也依旧昏暗,袁玲玲其实?已经?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只要不是黑尽了她就没那?么怕。
“你怎么想的?”她问。
她其实?已经?有点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就冲刚才回家沈财生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对自己动手,袁玲玲就觉得他现在应当?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既然能讲道?理,那?就索性?一次性?说清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