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进入工厂大门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两个匪气十足的alpha,伸手就把江可卿反手扣住压倒在地。
江可卿的脸被狠狠地撵在坚硬的地面上,制住江可卿的那个人还托着他的脸来回磨蹭,好像要把他的脸皮活活剐下来似的!
江可卿痛的大声呼救,趁着嘴巴没有被压住磨蹭的间隙,粗嘎的嗓子发出难听的求救声:「饶了……我,好……好痛!求……求……你们。」
代号为「风豹」的alpha狠狠往江可卿的後脑勺「啐」了一口,骂道:「你这杂碎自己不长眼,闯到不该闯的地方,就自认倒霉吧。老子会尽量让你死的痛苦一点的。」
风豹发狠地笑了起来,此刻的他相当信守承诺,抬手把江可卿的手臂高高折起,却一脚狠狠压住他的脑袋,把他刚刚因为手臂被拉高而抬起的头又狠狠踩进了地里。
就算还没进入工厂内部,但外面一圈的地板也参照内部装修,全部铺上了钛合金地砖,绝对不是人类的头骨能去「硬碰硬」的。
这一砸之下,让风豹听到了非常满意的碎裂声,浓稠的鲜血慢慢从他的脚下溢出,被他钳制住的这个底层alpha也没了声息。
他晦气地随手甩开这具「尸体」,口中骂骂咧咧:「妈的,这帮靠捡垃圾为生的alpha真是脆,玩都还没玩两下就死了。他们真该庆幸老子没有虐。尸的爱好。真没意思。」
似乎真的对很久没玩过瘾这件事耿耿於怀,风豹的碎碎念抱怨一开始就有点停不下来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魔羊」不耐烦地打断风豹:「差不多行了,还不是你自己作孽,值守的时候偏要睡觉,让那群『小杂种』从你那边的口子逃走,还连累我和你一起受罚。」
风豹是个暴脾气,一听这样的指责当场生气:「你他妈的什麽意思?想和老子打架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被老子连累的?还不是上头查出你那天喝酒喝得失了警惕,你以为你也配和老子一起蹲守在这里?就你这种级别的,要是犯了老子犯过的错,早就死透了。」
说到这,风豹甚至还得意起来,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在这「将功赎罪」,就是组织对他高度认可的象徵。
魔羊内心暗嗤风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心却一沉再沉,如果不是实在没有人商量,他接下来这些话绝对不会对风豹这个蠢货说:
「别发癫,你真的没有想过为什麽组织单独把我们两个人留在这里?要说失职,我们两个看大门的哪里比得过那些看守『小杂种』的失职多?但他们都跟着组织一起撤退了。」
魔羊没有呛他,风豹也愿意跟着他的思绪勉强动动脑子,然而——
动脑这件事对他来说比把自己反折成九十度还要困难,他勉强思考了三秒钟,立刻放弃,并嚷嚷着批评魔羊:「你小子一天天的瞎琢磨什麽呢?你说这些话不会是怀疑组织吧?我看组织要收拾你正好,你们这种不忠心的狗东西还不如城外那些捡垃圾的alpha!」
魔羊闭上了嘴,沉默地又隐身进了黑暗里,风豹看他不再理会自己,也自讨没趣地回了原来蹲守的地方。
两人没发现,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那具被甩到一边的「尸体」悄无声息地被掉包了。
现在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是江可卿的精神体大花。江可卿本人已经潜入了工厂内部。
他的猜测不错,这个分据点一定还藏了什麽东西,不然不会把其他入口全部锁死,只留下一个口和两只「看门狗」。比起藏了什麽,更像是故意引诱别人过来探查。
但明知山有虎,江可卿也只能偏向虎山行。
***
云澜在家里洗好了澡,正靠在飘窗上望着窗外发呆,这是她本人的一个小习惯,每天洗漱过後远眺一会儿,会让她积累一整天的负面情绪都烟消云散,这是她保持稳定情绪的秘诀。
但是今天远眺的时候却总有些心神不宁。
她摸了摸自己今天跳动得格外剧烈的胸口,想起了住在隔壁的江可卿。
虽然他们已经约定好晚上互道「晚安」之後就不再进入对方的空间,但此时此刻她想见到江可卿的心情却非常急切。
出於两人的约定,云澜先暂时忍耐了一下,甚至从房间小门进入书房,试图通过看书的方式让自己沉浸下来。
但是没用,她完全无法安抚住自己躁动的心神。在确认一切办法都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後,云澜还是主动敲响了江可卿的房门。
她礼貌地敲了三下,无人应答。
在耐心等了二十秒後,云澜又敲了三下,这次还是没有回应。
这次她等不住了,直接输入密码解锁了房间门——
房内窗户大开却不见人影,床头摆放着今天出门穿的那套衣服。云澜快步走向衣柜,一拉开柜门,就发现今天新买的黑色军服不见了。
江可卿跳楼了,甚至是穿着新衣服跳楼的。
惊慌失措的云澜甚至不敢探头去确认楼下是否有一具尸体,完全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她拢住浴袍就冲出了家门,直奔楼下而去。
住在小区里的老年人都很时髦,现在正是他们出去过自己「夜生活」的时间,她一路下来,没有碰到任何人。但越是寂静,云澜越是心慌,她不敢去想像如果小卷毛真的出事了会怎样,也想不明白小卷毛为什麽会跳楼。
只是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是最糟糕的结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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