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冕工作的时候,把休息室的大门打开,让暖暖在里面玩能看到爸爸。暖暖睡觉的时候,叶冕把门关上,外面的动静就吵不到暖暖,他透过玻璃窗也能看到暖暖在里面的动静。
午休的时候父子俩一起睡,午休结束,暖暖吃了下午茶,就在管家的跟从下出去玩。工作人员已经对暖暖的到来见怪不怪了,有时候暖暖路过其他部门的办公室,工作人员都会喊暖暖过去,送暖暖吃的和玩的。
暖暖会礼貌地道谢,并且开心地举着别人送的礼物炫耀,让送的人看着也开心。
叶冕开会的时候无聊,总要让暖暖坐在他的大腿上,无聊的时候就玩玩暖暖的小手。庄严的红木会议桌上放着暖暖的玩具,暖暖从小就有眼力,知道爸爸和叔叔阿姨们在忙,安安静静地把玩手上的小玩具,也不出声打扰。
下班後,叶冕抱着暖暖去接顾亭晚。一整天没见到爹地,暖暖冲过去抱着顾亭晚的大腿:「晚晚!」顾亭晚抱起暖暖亲了亲:「想爹地了吗?」
「想了。」暖暖奶声奶气地说着,小肉脸蹭着顾亭晚的脸,像小猫一样。夫夫俩一人牵着暖暖的一只手走出公司大门,到附近的美食街逛街,叶冕手上都是父子俩的东西。
每周末夫夫俩都会带暖暖出去玩,有时候到附近公园野餐放风筝,看着暖暖迈着小短腿在草地上奔跑,玩耍。暖暖在蹲下,从草地里摘出了什麽,握在手里朝叶冕和顾亭晚跑去。
「晚晚,这个给你。」暖暖神秘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顾亭晚的手心,是一朵小花。
叶冕凑近看:「是花啊,爸爸没有吗?」
暖暖又跑回去,在草地里爬着找,找到了一朵新的,摘下来送给叶冕,这才把水端平。
暖暖也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了,叶冕舍不得,只在家里给暖暖请了家教,教暖暖读书写字画画。暖暖的学习能力很强,三岁已经会认得不少字了,还能写出来。每次学习了什麽新的知识,暖暖都要拉着叶冕和顾亭晚当他的学生,说给他们听。
为了配合暖暖的兴致,顾亭晚给暖暖买了正装,让暖暖讲课的时候穿着。暖暖仿佛穿上了战袍,严肃认真地讲课,叶冕和顾亭晚也认真地听着。
叶冕不正经,举手建议为了真实性,让顾亭晚穿校服。
顾亭晚一个眼神杀过去,叶冕蔫了:「错了错了。」
暖暖想了想,人小鬼大地说:「叶冕同学和顾亭晚同学上学要穿校服。」
都直呼其名了,简直倒反天罡。
顾亭晚无奈,为了哄孩子,真的给自己和叶冕准备了校服。衬衫马甲西装裤,和叶冕成了同桌。叶冕「下课」後还要「调戏同桌」,被顾亭晚爱的教育了一顿。
叶冕还准备了女生校服给顾亭晚,说是一男一女比较符合实际。被顾亭晚打趴下了:「老流氓。」
暖暖从小就在他们的羽翼下长大,虽然落落大方不怕生人,但没有自己同龄的朋友。顾亭晚认为,还是应该让暖暖进入同龄人的世界,和他们一起玩一起交流。
叶冕不同意:「孩子还小,读什麽幼儿园。」
在他们家,向来是拳头说话的。顾亭晚和叶冕打了一顿,叶冕华丽战败,被迫同意。
周末,叶冕和顾亭晚带着暖暖到孤儿院做小小志愿者,想让暖暖提前适应和孩子们玩耍丶交流。一路上,顾亭晚都在给孩子做心理建设。
「等会我们要去很多小朋友在的地方,暖暖可以陪小朋友们玩吗?」顾亭晚整理着暖暖细碎的刘海。
「可以!」暖暖举起小手手,眼神坚定得好像要去干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到了孤儿院,夫夫俩一人牵着暖暖的一只手走到操场边。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操场上有很多正在玩耍的孩子。
他们纷纷停下手上的活动看向这一家三口。暖暖也很好奇地看着大家向他走来。
「亭晚哥哥!」几个和顾亭晚熟的小孩跑过来,盯着暖暖看,「这是亭晚哥哥和叶冕哥哥的宝宝吗?」
顾亭晚蹲在暖暖身边:「暖暖,怎麽介绍自己啊?」
「你好,我叫暖暖。」暖暖大大方方地说。
「很棒,宝宝。」顾亭晚摸了摸暖暖的头。
很快暖暖就被一群小孩围住了,小孩们都介绍着自己。
暖暖的目光被人群外的一个男孩吸引。男孩高高瘦瘦的,站在外围看着他们。
「听夜。」叶冕看到了人群外的男孩,叫了声。
江听夜长大了,虽然依然瘦弱,但是个子高了点。他跑到叶冕和顾亭晚面前:「哥哥。」
叶冕摸了摸他的头:「长高了不少。」
江听夜比一般孩子要白一些,细碎的刘海乾净利落。其他孩子都喜欢户外活动,江听夜喜欢在室内看书,偶尔才出来和其他人玩,比其他孩子乾净清秀一些。
暖暖跑过来,抱住顾亭晚的大腿,好奇地看着江听夜。刚才还落落大方的人,现在有些害羞,扒拉着顾亭晚的大腿不放。
「暖暖,叫哥哥。」顾亭晚弯腰引导着暖暖。
「哥哥。」暖暖的声音小了点。
「你跟哥哥去玩,好吗?」顾亭晚问。
江听夜看着暖暖的眼睛。暖暖的眼睛很清澈,像是粼粼着微波的湖泊,这是江听夜在身边的孩子身上看不到的眼睛。听到要一起玩,江听夜有些紧张地说:「我,我不知道玩什麽。」